钱三良不忿道:
“哼,南京也就这边胸襟,别说何长官李长官他们,就是陈长官,唐长官他们手里才三五万人,哪个不是顶着上将军衔行事?
我堂堂第一师十余万之众,要个上将军衔不为过吧!
如今随着师座日益盛威,底下的弟兄们也想进步啊!
这可不是师座在不在乎的问题,而是师座不再进一步,下面的弟兄们就不可能进步!
看看其他师旅,不是中将就是少将。
连个团长都是上校,我们的弟兄好几个旅长也才顶着中校军衔啊!
这是人心,弟兄们自然是服师座的,可是他们不服中央啊!
心中的怨气积累太久太多,要是真有点摩擦,他们是真会下死手推了南京逼师座在南京称王的!
来之前,军师找我谈过话了,他让我此行务必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别说我们,即便是师座到时候也只能被动的黄袍加身!”
嘶!
秦晋不由深吸了一口凉气,许久才无力道:
“呵呵,是了,忠诚过了头,就是野心爆发的开始!
我在,弟兄们无论如何都要服我军令,要是有一天我不在,只怕他们还真会来个先斩后奏!
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你和齐先生考虑的很全面。
那齐先生可有安排?”
钱三良挺起胸膛道:
“有!鸿门宴!
军师说古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今得有我钱三良一展军威,意在上将!”
秦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相信道:
“哈哈哈哈哈,
你?
你们没有逗我吧?
他老A不管是军中还是政坛,可不是什么人什么事就能吓住的?”
钱三良鄙夷的冷哼一声道:
“吓他?
只有项王才会做吓唬人的事!
军师说了,我们可不干吓唬人的活,我们只逼人!
逼他给或者不给!
给,万事大吉,不给,军师可真就要扶你上去了!”
“什么!?
我还没啊行吧?齐先生真这么说的?你老钱可不适合开玩笑啊!”
秦晋一惊道。
钱三良却重重一礼道:
“师座,不是军师要逼你,而是实在压不住了!
本来下面对于长久以来中央压制我们第一师,导致我们长期官衔不对等就憋在心里。
以前别的部队来个上校团长吧,派个少校团长去接待吧,别人还以为我第一师看不起其他的兄弟部队。
可真要按军衔对等去吧,我们得去一个旅长接待一个团长!
甚至连旅的旅长都不行!
后来无奈只得让团长换了便服去和人家作正式对接。
前两天西郭先生和第一旅传来喜讯,如今西郭先生已经完成整个南洋60%的土地私有化。
第一旅方面也完全控制的南越的平原地区,法国方面的买卖合同已经在左宫裁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