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敦女子单打,暴雪进了决赛,只等明天决赛。
决赛面对的,依旧是鳗鱼。
九月份的全运会,她又输给鳗鱼一次。
她是她绕不开的“劫”。
暴雪把脸埋进毛巾里,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
希望自己半决赛赢,又害怕面对鳗鱼,已经输到心理阴影。
上次全运会之后,关于她的报道是这样写的:
“没有人记得住第二,除非她一直是第二——暴雪”
“为鳗鱼扫平一切障碍,然后输给她”
“她当不了第一,但能决定谁是第一,致暴雪”
她真服了。
收拾东西下了场,已经热身完毕的莎头准备混双决赛,三人在通道里相遇。
莎莎要抱她,暴雪往后退了两步。
“我身上都是汗。”
莎莎直接抱住了她,“很棒。刚才我看见鳗鱼了,她还夸你来着。”
暴雪轻笑,“我先去换个衣服,等会过来看你们比赛。”
跟在莎莎身后的大头走近她,一脸凝重。
这表情可不像是要夸她的。
大头说:“上次东京回北京,你俩去吃疯狂星期四竟然不带我!”
“……”
莎莎:“等回去了,让鸡为你再死一次。”
“好的。”
暴雪:这么好哄?
快速换好衣服在看台上看比赛,邱诗月和她隔着两个座位。
“恭喜啊,进决赛了。”
暴雪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全运会是个意外,没进休斯敦参赛名单,是我有别的事要做,让你舒服几天,如今我可是腾出手了。”
“厉害可不是体现在嘴上的。”暴雪还嘴。
“我也想在赛场上厉害呀,可惜我作为候补,你们没给我机会。”
邱诗月娇俏的哼了一声,“真是冷漠无情。”
暴雪不理会她。
场上莎头连连得分,激动的鼓掌喝彩。
邱诗月一点也不安静,自言自语般:
“我作为候补,现在已经是没有机会上场了,但是我有别的用,能要不要听听看。”
暴雪还是没有理她。
“那我就告诉你哦。”邱诗月靠近暴雪,“明天的决赛,我可以帮你赢。”
暴雪抽空问道:“怎么赢。”
“如果决赛鳗鱼不出现,你不就是赢家了吗?”
她说,“你想想,你和她相遇赛场多少次都没有赢过一次,你难道不觉得遗憾和可惜,难道不想赢她一回吗?
“赢了她以后,获得的不仅仅是荣誉,更是击碎报道的诅咒。
“你知道现在那些报道都说什么,说鳗鱼就是你的心魔,你永远战胜不了她。包括刚才你下场,眼神涣散失焦,是在担心鳗鱼吧。
“所以,要不要合作?”
邱诗月的一字一句的往她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