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停训两周,莎莎那边也瞒不住,说了实话。
莎莎没说什么,只攥着她的手说:“好好治疗。”
暴雪白天去做康复,晚上回宿舍,已经挤好的牙膏,和倒好的温水,床上收了叠好的衣服,让暴雪哭笑不得。
“你自己的衣服都不叠,还能给我叠,这待遇没谁了。我只是不能抬手,但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莎莎伸手过来,刚想像以前那样一掌拍在她肩膀,靠近的时候又连忙收力,拍在她旁边的床铺上。
“好险,差点二次伤害了。”
暴雪是能看见她脸上的愧疚的。
可基本上每个运动员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她愧疚什么。
问了莎莎,她说:“唉,是我先入为主了,以为你训练变少,是因为受打击,还怕你离开国家队……没想到是因为伤。”
“连你都这样以为,说明其他人没发现。”
莎莎问:“这话怎么说?”
暴雪得意的笑:“别人不知道最好,我最不想听见别人跟我说,没打赢鳗鱼,是因为我有伤,好像她胜之不武一样,对我也是一种质疑。只有越强大的对手,才能证明我的实力!”
莎莎:“……这话你早不说,我还真以为你……”
早说她就不会让大头跟她说那些事了。
不过自从大头跟她挑明了后,暴雪一句也没问过。
暴雪:“不过你愧疚个什么劲?”
莎莎:“我问过队医,她说你比赛后虽然疼,但也没那么严重,是后来我们硬要你比的那一场才加重的。”
暴雪:“你这么想就错了,如果我不想,没人能强求的了我,所以别想那些。”
她轻轻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快睡吧。”
莎莎躺下后,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问道:“小雪,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指哪方面?”
“嗯……就是……”
她想了许久,放低了声音,“我和他在一起的事,一直没告诉你……”
“你憋了半天就为这?”
暴雪突然笑出声,“每次他偷看你,我都得假装研究天花板战术板——脖子都快扭伤了。”
莎莎用被子挡住半张脸,没意识到黑暗中暴雪也看不见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