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狗剩家里一大家子正在热火朝天大扫除,狗蛋还是肉乎乎的读了两年书倒是秀气不好,众人叙旧一番也就约好晚上聚餐,留下礼物走人 。
“远哥儿,我家里有牛肉我回去切点带去你家里院子,你看看还少什么都?”
“茗哥儿,不用不用。你们就两个人带着肚子来就行,我俩先回家去张罗。”
“嘿嘿嘿,好。那我俩先回去切大扫除。晚些我们再聚。”
四人分别各自回家。“嘿,远哥儿,晚上吃烧烤吗?我可馋坏了你的手艺。”
“嗯,想吃晚上你多吃点,一会我带人去收拾院子,你准备的零食酒水材料的。”
“好,我去仓房看看有什么,对了家里有签子吗?”
这,我挠头苦笑,“家里应该有,你得问问爹他们,不行就得弄点竹签凑合用吧。”小两口二人到了家里说明了想几个发小聚餐陈氏苦笑,“好,奶奶给你们准备肉串,蒹葭你爱吃什么?”
三姐连连摆手,“奶奶,不用你们动手。我们几个小辈自己来,像远哥儿说的自助。”
“诶,那怎么行。你都没干过,串肉串可是费力气的活,这样奶奶给你们穿点。然后你们自己再动手。” 陈氏一脸不放心又心疼的样子。
三姐热情的挽着她胳膊,“还是奶奶想的周到,这样我跟您学。远哥儿你带人去收拾院子,一会我送菜过来布置。”
“oKoK,三姐那你跟奶奶学学,我去小院收拾。”
暮色,冷风徐徐。陆三郎的小院充满了朗朗笑声,浓郁的辣椒孜然面味道弥漫出了院墙 。
“嘶,远哥儿你这火锅店就得开到屏南去,那边冷的很。不过好像你们这个太贵了百姓消费不起来。”茗哥儿吃的满足流油情绪高昂又低沉起来 。
“爱吃改天我教你怎么做,你去屏南开个自助廉价点的火锅店嘛。”
“嘿嘿嘿,我做不来,再说我钱也不够。”茗哥儿挠头尬尴说着。
“茗哥,不怕你可以跟我们合作,我们出技术资金你会算账到时候你给我们监督。”三姐适时插话建议。
茗哥儿连连摆手,“不用不要,我让秋儿跟你们学学自己做点吃就行,家里一个药铺已经忙的不行了,再让我管个火锅店那不得累死。”
瞧着茗哥儿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转头询问狗剩哥俩。
狗剩夫妻对视,“嘿嘿嘿,我俩现在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倒是狗蛋他再读一年想跟你干。”
狗蛋也是止住狼吞虎咽起身眼神郑重说着,“远哥儿,我现在在村里学堂读书前五勒,我在学一年跟着你给你做书童跑腿都行。”
我看着这胖乎乎的狗蛋,一脸黑线嫌弃呀!换上笑脸,“狗蛋,村里那学堂只是蒙学。你还是先好好读几年到时候下场去考个童生秀才的,要是不成你再找我我给你安排个活计 。”
“诶诶,远哥儿你嫌弃我是不是。我可是《张良算筹》能算到1千了呀!学堂也教到论语了,学问很不错了。再说我跟着你才能吃香喝辣呀!”狗蛋不顾油腻的手拍着胸脯苦涩脸吐槽着,又低声说了句。“跟着你才能娶上漂亮媳妇呀!”
“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狗蛋没有嫌弃你,咱们是发小,只是你现在的学识还是差了点,我希望你多学习看书,晚些我给你整理点教材书籍你自己回来参考。要娶媳妇这事我很难帮你什么,你有属于的姑娘就勇敢去追求,彩礼这些我们倒是能帮你出点。”
“当真,当真!”狗蛋一脸激动望着我们。
众人点头附和。
狗蛋苦涩挠头,“我以为你们成亲不带我玩了,我还没想好娶什么样的姑娘呢!远哥儿我真学识很差吗?”
“嗯,你问问铭哥儿,他管理一个药铺都算学到几千的数字,咱陆家村现在生意铺那么大,村里也有出部分钱供你们读书。往后不管你们是科举还是回村里就业都需要你们要有不错的学识认知,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的珍惜学习的机会。”
狗蛋听完也是眉眼咧开只能看到口鼻,“嘿嘿,我现在村里读书很不错了。四五十号人里面能排前五,以前跟大哥去山上采皂荚干2斤就三文钱,那是多辛苦呀!村里有学堂一年只要八百文束修,我可珍惜这学习的机会。”
“好好,既然你们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就祝明天越来越好 !”我举杯邀请他们。
众人附和,“明天越来越好!”
陆家是越来越好了,明德可不好。刘伟回了县城找这亲兄弟倾诉,“兄弟们,我遇到点难处,马上年底了我家里你们也知道被巡捕房掏空了。我名下的产业现在随着人员的壮大开支不少,你们能不能帮衬我一点。”
沈从文苦涩一笑,“啊伟你也知道,我在家里不得志的庶出少爷,每个月就10两的生活费,这样我拿30两给你。”说着肉疼的拿出一大把碎银子。“额,你也知道上次家里拿了点武器出来被我爹发现了,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只有这么多了。”
众人对视都是面如难色,纷纷掏出身上的碎银子放桌上。“啊伟,我也是只有这么多了,你放心。我等大年收了压岁钱拜了亲戚我再给你送来点。”
“对对对,我也是。”
刘伟看着这群表面兄弟也是心里拔凉,“茂公你平时比较宽裕,你看?”
徐茂公起身笑笑,“啊伟,你也别难为我了,上次我们一热血帮你不少。打点你爹他们我出了不少力。你看要不这样,赌坊你把你股份出让出来?我找家里长辈收了你先过渡一下。”
沈从文几个少爷也是眼神火热,故作为难。
“嘶,嘶,”刘伟倒抽凉气。“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刘伟指着众人。
众人沉默不语。
“好,赌坊我占了三成,你们开价吧。”刘伟想了一下,“眼下古田是待不下去了,这张县丞这昨天听说清醒了过来,这些表面兄弟那是指望不上了,能跑路还是跑路。”
徐茂公摸了摸刚冒出来一点点的青须,“啊伟,这样吧。作为兄弟二百两我拿下了。”
刘伟皱眉,“茂公,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赌坊不说其他现在又是年底生意火热,地契文书都是我的名字。怎么也不止这点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