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人焦急赶回去镇上 ,三姐好奇挽着我问 ,“远哥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娓娓道来。
“嘶,吓死我了。陈权去安排了,那就没事了。”
“啊,蒹葭丫头。这还不是大事呀!”赶车的四叔也是惊讶转头询问。
卢蒹葭被四叔看到俩人亲昵模样也是羞红脸,“四叔,镇上张家势力很大。不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句话就能出来了。你安心赶车。”
我也是好奇看着她,“这么好使?陈权说的那般。卢家就是法律?”
遭了一个白眼唾弃,“南方势力现在爹是话事人。不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都能摆平的,再说建州势力都是张家为主。没人敢难为你们的。再说你可是7岁的秀才,那是几百年不见的天才少年,背靠卢家,林家,张家,施家。明面上南方随便你浪。暗地里也就孟家,沈家这两不安分的家族敢为难一二。”
“嘶,软饭真香啊。我读书还读个锤子咯。”我也是往三姐怀里一靠找个舒服的方式直接躺平。
陆承义一听,除了惊讶一番。也就安心了不少。只盼望陈权早点赶到。
三人到了陆家,张老头已经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
“远哥儿,快快去县城帮忙打听一下,我师兄一家遭了难了呀!水生派人带口信回来,让我找你帮忙打听。他花钱县城各处先去打点了。你快去县城看看啊。”张老头一见我们就小跑过来焦急慌乱说着一通。
“外公,你放心。陈权已经赶去县城了。师伯一家会没事的。”三姐也去小跳下去搀扶着他自信的安慰。
张老头现在谁都相信,谁也不信呀!家里也就大外甥小俩口能指望上,紧紧拉着我俩的手,着急的直跺脚。“蒹葭丫头呀!我就一个师兄呀!他可不能有事呀!你们快去县城找找关系打点一下啊。”
“放心吧,张老头。三姐说了没事就没事。你在家且安心,我这就去县城打点。”我拍着他的手背轻声安慰。
陆三郎小跑出来,“爹,送你们去。张叔你在家安心。四弟你照顾着点张叔跟晓梅。”
“爹,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远哥儿在县城不怎么露面的。县城张家的亲信他很多不认识。”三姐温和笑着说道。
“好好,蒹葭丫头。那就辛苦你一下了。”
三人再次赶路去码头。
暮色到了县城。
陈权已经老实在在的蹲坐码头,乐呵呵的嗑着瓜子。地上一堆的瓜子壳,看见我们下了渡船一丢瓜子小跑就过来。
谄媚躬身,“少爷,事情办妥了。老柳头也没事,就是额头破了点皮,精神有点没缓和过来。”
我白了一眼,“随地丢垃圾,你是素质真低呀!人呢?安置在哪里?”
“嘿嘿嘿,等下我扫干净。都全须全尾的回到柳家了;本来安置他们在张家休息,他们不习惯就送他们回柳家了,已经请大夫看过都开了安神的药。请了邻居婆子照看着。”
我踢了一脚陈权,“具体怎么回事了解了吗?”
陈权也不躲开,挨了一个泥印子。得瑟娓娓道来。
“嘶,也是热血少年呀!人才,三姐那张家的人?”我赞美了一句柳青也是转头问询三姐。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咯。”
“杀了?清退了都行。”
“张家支脉的人刚扶上县衙当几个月县丞,杀了不是很好,打残可以。家产这些全部赔偿也行,到了三年任期再杀比较好。”
陆三郎看着这小豆丁俩口子说笑一般主角定人生死,还是县丞。后背直冒汗,手心湿透了也不知道。
“嗯,也是怎么都是一方大员父母官。教子也是有方。照着规矩办吧,陈权。先不弄死当爹的,小的就别留了。”
陈权躬身行礼,“嘿嘿嘿,少爷。那我可去了呀!要不先送你们去柳家,我怕你们找不到院子,让那个老张在家门口跪久一点也好。负荆请罪呢,鼻青脸肿的一身污秽,我记得我没打那么狠呀!转头出来自己安排下自己揍一顿,这张继聪也是狠人。”
我也是来了兴趣,“柳家都安置好了是吧,那先去张家看看。你派人去水生舅舅那里带话了没?”
陈权前头带路,“水生已经去了柳家张罗了,我前面绕路先去他那里了。以前没交待好他,怕占着你的亲情县城惹事生非。他打点到书办那里去了。也是为了柳家四处奔波打点费钱费力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对了马车上有那个柳木匠的兵器图谱。我瞧了一眼,少爷你一定很喜欢。”
“噢,柳师伯真有东西?”
陈权转头神采飞扬,低声说,“少爷,大宝贝一样的老家伙。那一屋子的武器制作真的这个。”比划出两个大拇指。“精细又巧妙,那张逅那小子我看了一眼屁股都成马蜂窝了。你想想都是没开锋的竹木棍呀!棉裤子穿着扎那么深,要是铁器嘿嘿嘿,透心凉。更别说图谱上的东西了。”陈权夸张的比划食指长的孔位。
“嘶,不行快快马车停那里。”我一听那是热情高涨呀!这真是大宝贝。松开卢蒹葭下,二人小跑就赶去马车。卢蒹葭一脸懵?马上气的直跺脚。
“蒹葭丫头,别气。爹给你教训他。”
卢蒹葭回神温和笑着,“爹,不用不用,远哥儿就是贪玩了点。咱走吧。一会我先带您去吃饭。”
“啊,这!好吧。”
陆三郎那是百威恨不得来一瓶呀!“不是你前面不是气的咬牙直跺脚吗?现在一脸平和,是不开心还是在我面前故作矜持,还是真不在意呀!”
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捻亮油灯。我打开翻看了几页,倒吸凉气。“嘶,陈权大宝贝,活着移动的那种。我们先去柳家。”
“嘿嘿嘿,少爷,要不先安顿好老爷跟小姐。不然晚上回家你睡觉不得安生了。宝贝在这里又跑不掉。”陈权说着对我挤眉弄眼。
我抬头一看,说笑的翁媳二人走近了。把图谱往怀里一塞。大骂陈权,“你个狗奴才,天黑了也不知道安排好我爹跟蒹葭。他们奔波了一天饿了都不知道。这个月你工钱没了,下个月的也没了。”
“不是,少爷。我…狗奴才有罪,认罚,老爷小姐小的疏忽了,这就先带你们吃饭休息先。”陈权难以置信,气急咬牙,马上换上谄媚懊悔的表情,就是作势要给自己两巴掌忏悔。奥斯卡影帝有他这般敬业也是轻松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