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死人就行。”陆老爷子烦得很。
“可现在两人单独出去住,孤男寡女的,只怕真要出人命。”吴管家道。
陆老爷子这才刚松下去的眉头,又皱起来,看向吴管家。
“你是嫌我头还不够疼?”
吴管家立刻闭嘴。
车库里,陆昂按着夏知鸢的肩膀,将她塞进,他从另一边上了车。
见她没系安全带,陆昂倾身给她系安全带,末了,看着她,在她脸颊下吻了一下。
“夏知鸢,我很高兴。”
夏知鸢抿着嘴唇,抓紧安全带,心里更多充斥的是不安。
陆昂启动车子,车子行驶出车库,夏知鸢不由得手趴在车窗,看着灯火辉煌的庄园。
随着车子不断行驶,夏知鸢一直往后看,直到驶出庄园再也看不到。
车内没开灯,车窗外也是黑夜漫漫,夏知鸢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走入未知的,看不清楚前路的前途。
陆昂转头看了看她,车外路灯,一闪一闪照进车里,昏黄灯光下,她像一抹安静的剪影,坐在那边。
陆昂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夏知鸢的手。
夏知鸢突然被触碰,吓得抖了一下,想抽回,被紧紧握着。
“冷吗?”陆昂问道。
“不冷。”
陆昂还是将空调往上调了调。
车子行驶进了别墅大门,车停了。
“到了。”
陆昂带着夏知鸢走进别墅中。
别墅的装修风格简约温馨,被灯光照着明亮无比。
“这就是我们的家。”
“有些小,以后,我给你换大的,比庄园还大。”
陆昂对夏知鸢道。
大厅里还有两个女人,陆昂跟她介绍道:“这是陈嫂,家里的卫生事务他处理。”
陈嫂是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来岁,立刻打招呼道:“先生,太太。”
夏知鸢点点头,“你好。”
“这是许姐,是司机,以后专门接送你上下学。”
“太太,你好。”许姐穿着女士西装衬衫。
夏知鸢回应:“你好。”
介绍完了,两人就自觉走了。
他们一走,陆昂坐在沙发上,拉着夏知鸢坐在腿上,和她对视着,语气带着雀跃,“我很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
夏知鸢却觉得难捱极了,她动了动身体,“我去收拾房间,我有些困了。”
“好呀,我带你去看房间。”陆昂拉着夏知鸢上楼,推开一间房门。
“这是我们的房间?”
“我们?”
“是啊。”
夏知鸢立即说道:“我睡另个房间。”
陆昂看着他,“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其他房间啊,没床,空荡荡的。”
“我跟陈嫂睡。”夏知鸢立刻想到了办法。
“陈嫂晚上回家,不在这里住。”
夏知鸢震惊又焦虑,陆昂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夏知鸢听到这话,瞪了他一眼,这话狗都不信。
睡觉之前,陆昂先洗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穿着睡袍,v领拉到了腹部。
夏知鸢磨磨蹭蹭洗了澡,又在里面磨蹭了一段时间,不愿意出来。
“再不睡觉,你明天就起不来上课。”陆昂出声道。
夏知鸢哦了声,磨磨蹭蹭出来,看到陆昂躺在床上,很长一条。
她走到另一边,躺下来,裹成毛毛虫,再蠕动着离陆昂远一些。
“你给我留点被。”陆昂无奈,伸出长臂连人带被捞了过去。
夏知鸢挣扎了起来,陆昂将她箍在怀里,下巴轻轻磨蹭她毛茸茸的头顶,瓮声瓮气道:“好了,别动,好好睡觉。”
夏知鸢整个人陷入了他的怀中,仿佛被蚌壳包裹住了一般。
两具身体贴得极近,夏知鸢被磅礴的气息所包裹着。
极具生命力汹涌跳动的心脏声,不用耳朵,通过后背皮肤和骨骼,就传递到脑子里。
夏知鸢只感觉有两种心跳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融合到一起,咚咚咚地跳着。
腰肢上贴着的大手,手心里有着灼热之感,隔着衣服布料,夏知鸢都感觉那一片的肌肤,正在细微跳动,触电般。
夏知鸢将那手拨开,随即又攀附上,甚至更过分,身体挤得更紧了。
突然,她身体一僵,“你顶着我了。”
“我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妻子在怀,没反应才不正常。”
陆昂嗯了声,语气有些暗哑,鼻腔中呼出气息,扑洒在夏知鸢脖处,让她激出战栗的鸡皮疙瘩。
陆昂吻着她的脖颈,气息更加粗重。
“你不能。”夏知鸢挣扎。
陆昂双臂钢铁般坚硬结实的肌肉绷紧,死死地箍着她的腰肢。
“陆昂,你说不会的。”夏知鸢吓到了,语气发颤。
别墅里再也没其他人,没人救她。
“陆昂,你别这样,别这样。”
夏知鸢动弹不得,焦急拍着陆昂胳膊。
陆昂气息发喘,“老婆,我难受,你帮帮我。”
说着,竟是将她翻过身来,吻住了她的唇,生吞活剥夺取甜蜜,激烈而凶狠。
夏知鸢呜咽,嘴里被搅弄着,无所适从,呼吸不了,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模糊混沌。
她耳膜鼓荡,心脏好像跳得要爆开,眼角泪珠沁出。
“嘶,嘶,松手。”
陆昂吃痛,被薅住了头发,仰着下巴,满脸布满欲*色。
他声音嘶哑,“总用这招。”
夏知鸢嘴唇红艳,如同被揉碎的糜艳花朵,她抓着陆昂的头发不敢松,“我要回庄园。”
“你要买厂子,随便你买。”
陆昂看着她,盯了好一会,满脸压抑,“知道了。”
“真知道了?”夏知鸢不敢松开他头发,舌头嘴唇发麻,囫囵不清,说话间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而出。
“知道了,我忍着。”陆昂绷紧了身体,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夏知鸢将信将疑,一时不敢放开,陆昂直接上手,掰开她的手,见她吓得脸色煞白。
“说了不动就不动。”
陆昂起身之时,伸出手擦拭她嘴角流出口水。
他起身跪着,身材高大,胯间睡袍顶起。
他眼睛直直盯着她,眼神如狼似虎,舔舐着手指上的液体。
“甜的。”
夏知鸢愣怔看着他,脑子轰隆,身体中像炸开了岩浆,全身的皮肤瞬间泛上红,如同煮熟的虾子,蜷缩着不知所措。
陆昂见此,眸色更深,微微俯身,可夏知鸢如同受惊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警觉了,连滚带爬下了床。
她往门的方向挪,那模样要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