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付时念非但不领情,竟还亲自来打她的脸!
严夫人毫不掩饰的冷哼一声。
既如此,那便作罢!
日后她也不去帮付时念做这个坏人了。
真真是被她那小姑给教的不知所谓,蠢货一个!
严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说道:“看来是下人放错了,实在是太马虎了!”
“是,我一看便知,肯定是下人错了。”付时念说道,“舅母向来行事妥帖,万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不过就是些小玩意,即便是我有姐姐没有,又说明得了什么呢?”
在这种小玩意上还要分出个多寡,实在是落了下乘,委实上不得台面。
严夫人气的握紧了手,咬牙切齿地说:“是啊。”
这个付时念,不只是不知好歹,竟还如此的势利。
这是嫌这些小玩意不值钱了!
“还亏你仔细,检查的清楚了。”严夫人冷声说道。
“我便不打扰舅母休息了。”付时念行了一礼,便带着春眠离开。
待付时念出了院子,严夫人才手指着外头,怒道:“你瞧瞧她,真是个势利眼!我好心为她做脸,她竟还瞧不上我送的东西!”
没想到,严丽晴却道:“怪不得明珠表妹特地送了这么贵重的礼过来。”
“明珠表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这礼表示,我同兄长在她眼中是一样的,送的礼虽有不同,可价值相当。”严丽晴红着脸,已经臊的不行。
“母亲,你怎可如此?”严丽晴摇头道,“这……咱们第一日来,便如此失礼,日后让我如何面对两位表妹?”
“我怎么了?”严夫人不悦道,“我做的哪里不对了?她一个庶女,还妄想跟嫡女得一样的东西吗?”
“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严丽晴说道,“拿小玩意做做脸,给两位表妹同样的东西不好么?”
“时念讽刺的没错,您真若是想打压庶女,压她的风头,那就送点儿值钱的东西,方显的时念不同。”严丽晴讽刺道,“您又舍不得花钱,又想落个好?您这般最终叫人笑话的,只有自己!”
“啪!”严夫人扬手便打下去一巴掌,“真是反了你了!出来后处处与我作对,哪有个女儿家的样子!”
严丽晴深吸一口气,这一路,她真是将自己这个母亲看的透透的了。
原先在家中,便知晓母亲糊涂一些。
但因有祖母压着,母亲的糊涂显得不算太狠。
可如今,没人压着了,母亲飞扬跋扈,自以为聪明,却是蠢而不自知,实在是叫她心累。
“母亲这一巴掌,我明日恐是不能去侯府了。”严丽晴说道,“不然让人看着我肿起的脸,可如何是好?”
“母亲,忘了方才还想撮合我与长平侯的婚事了?”严丽晴嘲讽道。
严夫人顿时僵住,再看严丽晴被她打的肿起的通红的脸,才开始后悔。
“快,快给姑娘上药!”严夫人赶忙叫道。
严夫人让人给严丽晴的脸上药消肿,说道:“我打的也不是很用力。明日消了肿,再多扑些粉便好。”
严丽晴已经不想再说话了,她甚至想要回晋州去。
严夫人却往外走。
严丽晴忙问:“母亲这是又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