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官到底贪了多少?”
汴祥目瞪口呆得说道。
“此地的财物,最少也有三四十万贯了,”时迁大概估算了一下。
“听说这梁中书当上大名府知府也才两三年,竟然就攒下这许多钱财?”石秀也是吃惊道。
“正常,这大名府乃是宋庭陪都,又是北地要镇,肩负着抗击辽国的重担,”
晁渊解释道:“虽然自澶渊之盟后,宋辽两国之间,已有百余年未再打仗,但北地边防却总不能放弃。”
“听说这大名府每年光是军费,便有上百万贯,再加上与辽国的互市,那梁中书每年过手的银钱,最少也有个三四百万贯,稍微从中克扣一些,自然便可攒下这份家业。”
石秀等人恍然大悟,晁渊未再耽搁,立刻让众人捡贵重的财物,往外搬运。
之后,又将那些剩下的金漆铜块搬进了地窖内,上面放上真的金块,遮掩那些被搬走的财物。
将书房复原后,众人来到院中,只见来时推的十辆小车,皆已装的满满当当。
“哥哥,丑时已过一半了,该走了。”时迁提醒了一声。
晁渊点了点头,众人推起小车,正要离去时,那刘老汉却忽然拦在了前面,
“各位大王,你们答应老汉的事,可不会反悔吧?”
这老人肯答应时迁做梁山的探子,自然是有条件的。
而他的条件,便是要梁山帮他报仇。
时迁刚要说话,晁渊却是拦住了他,自己亲自开口保证道,
“老丈放心,你的仇人乃是梁中书夫妇以及那谢都管,那梁中书夫妇牵连甚大,我等现在还不能取其性命,但这谢都管,今次出门押运生辰纲后,便绝不会活着返回大名府。”
“至于那梁中书夫妇,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们定会帮你主持公道得。”
刘老汉闻言,登时红了眼睛,拱手下拜道,
“老汉无能,不敢为闺女报仇,一切就都拜托各位梁山大王了!”
........
推着小车返回客店,晁渊安排好值夜得顺序后,便自去睡了,一个多时辰后,雄鸡的打鸣声将晁渊惊醒。
他起床来到院中,就见韩伯龙正在和焦挺请教相扑技艺,
“哥哥!”两人拱手打了声招呼。
晁渊未见时迁,便开口问了一句。
“咱们回来后,时迁哥哥担心知府衙门那边出现意外,便一直在盯着知府衙门的动静,”韩伯龙低声回道。
他这话刚说完,便见那鼓上蚤打着哈欠,走进了院中,
晁渊见他满脸疲惫,双眼中满是血丝,赶忙催促道,
“兄弟辛劳了一夜,且快去休息,待过了晌午,咱们再离开大名府。”
“哥哥起来了?”
时迁笑了笑:“正好,哥哥且先随俺去瞧番热闹,之后回来,俺再去休息。”
晁渊有些不明所以,跟着这鼓上蚤出了客店,
来到了一处街市上,两人找了个卖早点的摊子,各自要了一碗馄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