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被砸的满脸是血,直接倒了下去,马车上的美貌女孩还以为出了人命,小脸顿时吓得煞白,
“二哥,这人......”
“无妨,只是被砸晕了,”
那赶车得年轻汉子捡起银锭,却是朝着晁渊他们这边望来,
在看到英姿飒爽得扈三娘后,不由得呆愣了一下。
这年轻汉子本以为小妹已是天下绝色,再无女子可以与之相比,
但如今瞧见扈三娘,却只觉得其容貌虽无小妹精致,但那女子飒爽的英姿,却是另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被这年轻汉子直愣愣得瞅着,扈三娘顿时便蹙起了眉心,不快道,
“喂,还不把银子还给我们!”
原来方才那砸晕泼皮的银锭,正是晁渊学着琼英的手法丢出去的。
看其效果,也不比琼英的飞石差上几分,晁渊甚至已经打算给这招起名“乾坤一掷”了。
“啊?”
那年轻汉子还有些发愣,扈三娘正要发怒,还是那马车上的绝色女孩看不下去了,赶忙下了马车,从兄长手里拿过银子,递了过来,
待晁渊接过后,女孩微微万福,
“多谢这位壮士相助!若非这枚银锭,奴家的二哥可就要头破血流了。”
“无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之人该做的事。”晁渊笑着回道。
那女孩心中感激,甜甜一笑后,这才转身招呼起自家的兄长,
就在这时,又有两人骑马凑了过来,
看到马车周围的状况后,那年纪大一些得中年汉子顿时皱眉道:“刘麟,这是怎么回事?”
“爹,这些无赖方才想要讹诈俺和阿秀,是......”
那年轻的汉子说完,刚想说多亏了一旁的晁渊和扈三娘帮忙,
却不料其父已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头,催促道:“好了,既然没事,就快点带阿秀上马车!你娘和大哥还在前面等着呢!”
“爹......”
年轻汉子瞅了一眼扈三娘,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妹妹轻轻推了一下,
“二哥,别做梦了,人家那俩明显是一对!”
少女凑到兄长耳边低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
年轻汉子还有些不相信,那边兄妹俩的父亲看到两人还在那嘀嘀咕咕,没上马车,立刻呵斥了一声,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走!”
“快走吧,爹最近心情不好,你小心他找机会教训你!”
少女轻笑了一声,随即爬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时,明媚的眸子还朝着晁渊这边望了望。
只是在看到晁渊也在瞧着她后,少女脸上先是一红,有些羞涩,随即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注意到晁渊看着她的神情,明显与周围其他的男人不同,
并不是那种对美色的贪恋,反而有一种惊诧得感觉。
看到我很奇怪吗?
少女疑惑着放下了车帘,脑海中却依旧还在想着晁渊那诧异地神情。
那年轻汉子看到妹子上了马车,又见扈三娘与晁渊紧贴着站在一起,心中已是明白妹子并未看错。
心里叹息了一声后,他有些丧气地对着晁渊和扈三娘拱了拱手,随后赶着车向父亲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