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神医随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张旺持刀逼着安道全下到一楼,只见地上,躺着那老虞婆和两个丫鬟的尸身,一旁的墙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
“杀人者,安道全也!”
“你!”
安道全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现在放心了吧,安神医?”张旺笑道,“我拿了金子,自会立刻离开这建康府,安神医最好也早点离开,不然一旦被府衙抓住,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自会与太守说清楚,”安道全怒道。
“你确定?”张旺好笑道,“就算你告诉太守,是我杀的又如何,那时我已经离了建康府,官府拿不到我,想要销了此案,自然就只能找到神医头上了。”
安道全默然不语,他心里明白,张旺说的都是实话,
这建康府太守本身就不是一个清明的官,为了迅速结案,还真有可能像张旺说的那样去做。
“金子都在医馆!”安道全咬牙说道。
“那就请神医头前带路了!”
张旺将尖刀抵在安道全腰间,轻笑着催促道:“还请快些,我这人耐心好,但这把尖刀,可就不一定了!”
......
济世堂里,
张旺母子已被众人说动,决定先随梁山的客船前往京东西路,
安夫人累了半夜,自去歇了,
张旺的母亲这一夜惊疲交加,也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剩下的四个汉子,却是没有丝毫睡意,
阮小七又想着结交张顺,将这个好汉留在梁山,便在医馆的厨房中找到些酒菜,四人就在院中,吃酒聊天。
“对了,石秀哥哥,听你方才话里的意思,可是也要随我们一起去京东西路?”
王定六想起石秀方才劝说张顺母子时说的那些话,诧异道:“哥哥不是要为叔父守孝吗?”
“唉,三位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石秀叹息一声,将今晚怒杀奸夫淫妇之事,全都说了出来,
“如今我在这建康府已无法容身,只能去梁山投靠赵家哥哥了。”
“兄弟莫伤怀,你便是今晚不动手,那奸夫淫妇早晚也要害你,与其到了那时凭白受罪,还不如现在这般,早早结果了他们,”
阮小七劝道:“便是你那叔父泉下有知,也定不会怪你的。”
“但愿吧......”
石秀苦笑了一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四人在院中说着江湖事,却是越聊越投契,便是张顺也不例外。
他们在院中吃了阵酒,也都渐渐困倦了,正欲一起去医馆大堂,将就一晚。
这时,却听到又有人在拍击医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