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战梁山占了地利,但黄安事先连水泊情形都不调查,就一头往陷阱里钻,真的可以说是连猪都不如了!
说来,这人好像还是宋江的故旧,原世界线中宋江上山时,一见晁盖,就询问黄安何在,随后才得知,这人被抓之后,竟然没两个月就窝囊的病死在了梁山之上。
晁渊还在想着黄安的事,一旁的邓飞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
“哥哥,这狗团练如何处置?要不干脆,直接斩了算了!”
“晁头领,各位大王,饶命!饶命啊......”
黄安被五花大绑,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神情惊惶地连连叩首。
这时,汴祥和徐宁也押着朱仝和李山两人进到了屋里,
看着屋子中间,那惊惶如野狗的黄安,朱仝自是一脸鄙夷。
李山却是立刻跪倒在地:“晁官人,是俺,俺是李山啊!咱们可是十几年的乡亲,小时候,俺还抱过你呢。”
“闭嘴,”晁渊皱了皱眉。
为了活命,李山赶忙闭口不言。
“晁寨主,不知雷都头何在?”
朱仝环视屋内,眼见黄安麾下的指挥使、都头全都在这里,却唯独不见雷横,心中顿时便是一紧。
“雷都头?你说的可是插翅虎雷横?”晁渊冷笑道,“我等三人,方才扮作佃户接近黄安时,正好听到那雷横在说我们梁山之上,金银珠宝,钱财粮米数都数不清!他想用这些诱惑黄安攻打梁山。”
“大家本也是故交,可他这般作态,你说,我能留他吗?”
“你已经把他杀了?”朱仝震惊道。
“那到没有,不过一会就说不定了,”
晁渊摆了摆手,让汴祥和徐宁先将三人押到旁边,只留下黄安跪在屋子中间。
“黄团练,我有个疑惑,还请你解释一下,”晁渊好奇道,“你麾下哪来的这许多马匹?”
他以前就觉得原世界线中晁盖与黄安一战就缴获了六百多匹马,有些不可思议。
如今这些马匹全归了自己所有,却也让晁渊实在是好奇这些马匹的来历。
“回晁寨主的话,这些马匹都是知州相公在驻扎济州的禁军里调的!”黄安赶忙回道,“若是俺不能将这些马带回去,只怕济州府的禁军就要出动......”
“呵呵,胆子很大嘛,居然想用禁军来吓我?”晁渊冷笑了一声。
一旁的徐宁也喝道:“休得胡言乱语!那济州城里的禁军只有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司下辖的四个指挥!还全都是步军,怎么可能配马?就是东京马军都指挥司还敢虚言讹俺们!”
徐宁家是世代从军,朝廷在各州配备的禁军数量,自然是一清二楚!
说来这黄安麾下,一共四个指挥,按说应该有两千余人马。
指挥是宋军中最常见的作战单位,每个指挥管辖五百余人,统兵官为指挥使和副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