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命,便与我等说清楚,那高俅准备如何害了徐教师?”晁渊沉声问道。
“这个......”
李虞候脸现犹豫,一旁得汴祥见状,直接抄起自己的开山斧,就朝着他的脑门劈了过去!
“别杀俺!俺知道!俺都知道!”
李虞候慌忙说道:“徐宁被押解出京之前,高太尉,不对,高俅那厮就给了俺五十两金子,让俺买通押送的差人,让他们在路上,找时机了结了徐宁!”
“后来得知汤隆要带徐家娘子去找徐宁,高俅便又让俺带两队换上厢军服饰的禁军沿路偷偷跟随,等进了河北地界,就杀了他们以绝后患!”
“奇怪,从东京到沧州,最方便这些押运差人了结犯人性命得,就属那野猪林了,”
林冲疑惑道:“可徐教师却安然到了柴大官人庄上,难道是那两个差人也知忠孝仁义,所以不忍下手?”
“兄长,官府差人,有几个清白的?”晁渊冷笑道,“他们既然收了高俅的金子,就肯定会想办法害了徐教师的性命,只是时机......对了!”
晁渊忽然想起一事,赶忙向那李虞候问道:“你给了那两个差人多少金子?”
“......两人一共十两!”李虞候低声道。
“五十两金子过了你手,就少了八成,你这比雁过拔毛还厉害啊!”焦挺惊讶道。
一旁得晁渊却猛地站了起来:“遭了,徐教师有危险!”.
“兄弟,何出此言?”林冲疑惑道。
“兄长,你忘了吗?那徐教师曾说过,押解他的两个差人对沧州似乎很熟悉,到了沧州,便立刻带着徐教师前去拜访柴大官人!”
“柴大官人喜欢结交江湖豪杰,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只要是能入了他眼的,便是押解囚犯,也能赠与银两!”晁渊冷声道,“依我看,那两个差人分明是觉得这李虞候给他们的金子太少,所以专门带着徐教师,想要去柴大官人府上赚些银两!”
“等他们拿到银子,再上路时,便是徐教师的死期了!”
“那俺兄长岂不是危在旦夕?”
汤隆慌张地站了起来,赶忙对着晁渊下拜道,
“还请晁寨主再施恩惠,救俺兄长一命!”
“兄弟快请起!”
晁渊扶起了汤隆,对众人说道:“我等现在就返回柴大官人府上,若徐教师还没离开,那自然是一切都好,若是他离开了,我们赶紧追去,或许还能救下他!”
“哥哥,俺也要去!”汴祥请命道。
“兄弟,只是两个差人而已,我等追去自可解决!”晁渊安抚道,“你且带着喽啰们收拾一下,等我从柴大官人那告辞后,咱们就一起返回梁山!”
“是!一切听凭哥哥吩咐!”
汴祥应诺一声,随后提着李虞候询问道,
“哥哥,此人如何处置?”
“求各位好汉饶命!饶命啊......”李虞候拼命讨饶。
晁渊想起这人是高俅的心腹,不知已经害死了多少豪杰,便冷声道:“兄弟,你前面不是说,要把他们杀的一个不留吗?”
“我等绿林中人,说话要算数,既然已经说了要杀的一个不留,就一定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