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蟑那只搭在闻采婷肩头的手动作越来越是大胆,开始向她高耸的胸膛上有限度地游移。这穷酸笑吟吟道:“多了外人会惹得怀疑好奇,但若不是外人,自然便没得好奇了。小娘子,妳莫看在下这模样生得老相,实质在下行年未满三十。加上又是圣人苗裔,不但满腹经纶,胸中更大有丘壑。妳若不嫌弃,咱们不如就结为夫妇。从此双宿双栖,夜夜效于飞,岂非人间至乐”
丹田下那股邪火烧得越来越旺,闻采婷晕晕沉沉地,神智逐渐迷糊。但骤然听到孔蟑居然想要和自己成亲,仍是不由得当场大吃一惊,道:“成、成亲这怎么,怎么可以”
孔蟑嬉皮笑脸道:“咱们两个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却怎么不可以”说着扑上身来,双手,凑过嘴去就要亲她红唇。闻采婷只觉欲念横生,浑身酥软之下,竟然提不起力气反抗,只得别过脸去躲避,喘息道:“孔先生,你你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啊呀”
孔蟑也喘息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小娘子,妳可不就是颜如玉么孔某读书所为何来正是为了这一日啊。小娘子,就从了孔某吧。孔某包妳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孔某。来吧。”口里说话,手上已经开始撕扯闻采婷衣衫。危急关头,“幻媚娘子”灵台中忽然灵光一闪,挣扎道:“你你在饭食中下了”
孔蟑气喘吁吁,道:“小娘子,那鸡汤可美味吧敌龙无书屋嘿嘿,汤中可是下了阴阳和合散,服食后若不能阴阳调和,那便寸裂、七孔流而死。孔某足足花了五吊钱才从米大夫手里买来的好东西。小娘子,孔某如今也吃了好大分量,求小娘子发发慈悲,便救孔某一救吧。”
闻采婷又惊又怒,喝道:“亏你还是读圣贤书之人,居然居然使这等卑鄙无耻勾当”心中厌恶憎恨之情陡然大盛,倒把那什么“阴阳和合散”的三流药力猛地压了下去。她一挣,从那穷酸的双臂之间挣脱而出,随即催动天魔真气,提臂一掌拍出。
孔蟑虽然心计阴险,可是终究全然不会武,只是名普通人罢了,却哪能抵挡得了这阴癸派高手盛怒之下的一击刹那间就听“喀”的清脆裂响,这穷酸被打得天灵破碎,脑浆迸裂。他踉跄向后退出几步,面上满满地全是震惊与不可思议,喃喃道:“没可能的,没可能的。为什么妳竟然会不愿从我前人笔记,不是这样写的”问话未完,他身体晃了两晃,早扑跌倒地,当场一命呜呼。
中州篇 第二百七十章:大难不死,必有艳祸四
孔蟑和闻采婷在屋中纠缠,动静闹得极大。最后这穷酸摔跌倒地的那一下,更是撞翻了桌子,当场发出“砰嘭”一声大响。门外那名正在厨房洗刷碗筷的粗使丫鬟,听得声响之后连忙小跑着过来察看究竟。未想到一揪开门帘,迎面就见到无敌龙书屋自家主人俯身扑跌在地,天灵破碎脑浆迸裂,黄黄白白之物流淌遍地,赫然已经死得透了。那粗使丫鬟不过是普通乡下女孩,生平顶多亲手杀过几只鸡鸭,连杀猪杀羊都不敢看,却哪里曾见过死人霎时间,她不假思索地扯开喉咙尖声惊叫,本能地就想转身逃走。可是她双腿早就吓得软了,哪里还能迈得开步子当场“啪嗒”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这粗使丫鬟相貌不怎么样,可是尖叫声之响亮,却简直连聋子都能听得见。闻采婷身上那“阴阳和合散”的药力发作,整个人也变得晕晕沉沉地,心中来来去去,只是旖念不断。然而那尖叫声入耳,她精神登时又是一振,神智也由此恢复了几分清醒。放眼出去,见到这粗使丫鬟挣扎欲逃,“幻媚娘子”不住轻声冷笑。随即隔空一掌拍出。那粗使丫鬟“啊”地凄声惨叫,身若腾云驾雾般撞穿草芦单薄墙壁,直摔出到院子里去。还未落地,早已五脏俱裂,惨死当场。
既已斩草,便当除根。这粗使丫鬟只是名不会武的普通人,但假若被她逃了出去,不论大小,也总是桩麻烦。身为“魔门妖女”,杀人放火的事虽说难得去做,但真要下手时,又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只不过“幻媚娘子”向来以美色媚而横行江湖,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会在这种穷乡僻壤被个穷酸书生用种粗制滥造的三流暗算得到。假若不是此际情况特异,她还真想放声大笑一场。
那什么“阴阳和合散”的,虽说只是三流,然而药力也当真霸道。就好比供应皇家御用的那等上品美酒,乃是入口香醇,后劲绵长,使人回味无穷,却又不会上头。而那等供应给苦力脚夫等饮用的烧刀子,却是入喉犹如刀割火烧,轻易就能将人醉倒。只不过这么短短片刻,闻采婷已然自觉犹如身入洪炉。娇躯上下内外,可说无一处不热,亦无一处不涨,周身都闷得难受之极,可是丹田之下的深处,却又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她身子斜斜倚在墙壁之上,情不自地夹起自家的双腿,腿根微微摩擦。随即就有股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滋味微妙难言。双手也抚上自家高耸之极的胸膛,指头轻轻柔柔地捻着那嫣红两点,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从喉咙深处吐出声声颤酥酥的呻吟。
所谓物,顾名思义,原理就在于引动服药者与生俱来的原始。男女之情,人之大欲,非任何外力所能消除。所以物通常也就无药可解。假若是闻采婷惯常使用的迷神帐、烟、五罗轻烟散、凝春露、或者狂情合欢花等药物,那么就非得以交合才能消减药力。但像“阴阳和合散”这种三流药物,虽然发作得猛烈,但只“幻媚娘子”自己就是使用这等物的大行家,故此纵使药已经全面发作,可是她体内也多少总会有点抵抗力。
灵台间残存的一丝清明,忽尔如闪无敌龙书屋电般掠过心头,那娇躯轻轻一震,按在自家胸膛上的柔荑也随之住了动作。稍微顿了一顿,就滑落到腰际处,打开贴身鹿皮口袋,从中取出了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