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红着脸“嗯”了一声。
当下,两人从阳台跃上天空,飞上云端。隐娘脚踩剑光截着师父,她的御剑之道虽然比不上红线的金光纵那般迅捷,却也快若疾风,来去如电。
风魂从后边伸出双手搂着隐娘的腰肢,两只手掌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而隐娘却不得不将一只手搁在双腿之间,以免让倒卷的疾风刮得她春光尽露。饶是如此,翻飞的旗袍下摆仍是让她纤洁光滑的双腿全都露在外头,风魂只要往下略一伸手,便能轻易地摸上她的和大腿,而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太难抵挡,于是他真的一手搂着这美丽女徒儿的腰,一手慢慢地往下移,虽然由于隐娘紧按在双腿间的那只手而无法触到她的幽谷,却在她那美妙的腿部和臀侧抚摸不止。他本以为隐娘会带着羞意做出些抗议的举动,谁知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悄悄地将身子往后缩去,完全缩进他的怀中。这一来,风魂的小腹就不可避免地紧贴在她的后腰,软玉入怀,自不可能全无反应,于是,他腹下的某个东西自然而然地便坚硬起来,而这坚硬又隔着裤头陷进隐娘后臀的一片柔软之间,异常香艳。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手为了继续在这美丽女徒的大腿上抚摸,身子就得往前倾斜,而隐娘的身子也被他压得向前弯去。
就算没有去摸她的胸口,风魂也能清清楚楚地觉察到她那急速的心跳。
“隐娘,”他在美丽徒儿的耳边低声问道,“昨晚回去的时候你是在勾引师父么”
隐娘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
她的反应让风魂更是心痒难耐,不由缩起小腹,在她的美妙上轻轻地撞了几下,羞得她差点无法继续御剑飞行。
“师父”隐娘低唤着,没有回头。
“什么事”风魂将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入她的双腿之间,虽然隐娘自己手仍然按住旗袍搁在那里,但按得并不坚定,被他一点一点挤了进去,眼看着便要触到那窄小泉眼。
“师父,”隐娘只得按得更紧一些,“昨天你跟宝儿说你前世就认识她,那、那是真的么”
风魂失笑道:“前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那话只是用来唔,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疑惑地问。
“我,我也说不清楚,”隐娘咬了咬唇,低声说道,“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前世就认识师父你,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早已做过多次的梦境,在那个梦境里,我也曾像现在这样被师父搂在怀中,被师父一只一次地欺负,甚至是被师父你、被师父你”
她没有说下去。
风魂怔在那里,他缓缓地立直身子,略退一步,摸住隐娘的香肩,把她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
剑光停在云端之上,脚下云彩飘飞。隐娘抬起头来,注视着师父的脸庞。
风魂也注视着她,她的脸是那样的苍白,虽然她刚才的那番举动充满了勾引的意味,虽然她始终没有拒绝风魂的抚摸。
可她的脸色却是苍白得惊人。
“师父,”她看着风魂,脸庞缓缓地滑着泪珠,“我的前世跟师父真的认识么”
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风魂怔怔地看着她。
女孩儿的眼眸中带着几丝凄凉,几丝期盼。
他牵强地笑了笑,说道:“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前世的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为师”
为什么不敢把真相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瞒着她他也并不明白,只是他下意识地就这样说了出来。也许说出来会更好些,也许就算再在不说,也早晚会被她知道。
但是,他还是以一种无奈的假笑,说出这样一句无奈的话。
女孩儿那原本就不怎么明亮的眼睛,更加地黯淡下来。
“别想太多,”他挠了挠隐娘的头发,“聂隐娘就是聂隐娘,什么今生前世的,都只是无聊的东西,就算你的前世真的与为师见过面,那个人也不叫聂隐娘”
隐娘沉默一阵后,缓缓转过身去,御着剑继续往前飞行。风魂无法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只能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也没有再继续对她做些不安分的事。
日光柔和,疾风倒卷。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滑过这美丽女徒的脸,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接近柳水心所在的城市时,他们落在一处山头,风魂从百宝囊中取出一件下身没有开口的红色旗袍和一条小内裤,交给隐娘让她换上。他转过身,没有去偷看隐娘换衣服,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了。他听着身后隐娘悉悉萃萃的脱衣声,心里翻起阵阵浪潮。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他在心中想着,“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前世的事,更何况对她来说,妙想和她已经隔了七世。但有些事也难说得很,虽然隔了七世,妙想的飞雪剑岂非仍是被她继承了下来还有妙想的元婴,也以最混沌的道胎形态一直保留在她的体内。只是、只是她今生只是我的徒弟”
想到这里,他的心弦被一种奇怪的念头挑了一下。
虽然隐娘这一世只是他的女徒弟,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何尝不是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裔对待。至少,他是真的不愿看到隐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想到隐娘将来有可能嫁给别的男人,去替别的男人持家生子,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阵阵的醋味。
就算一直在告诉自己聂隐娘只是聂隐娘,王妙想只是王妙想,但在潜意识里,他却仍然不由自主地会把这两个女子放在一起。就因为知道王妙想仍以这样一种方式陪在自己身边,当年她浴血惨死所带给自己的心痛,才能慢慢地缓解开来。
心中念头时起时落,身后却不再有任何动静。他以为隐娘已经穿好了衣服,于是回过头来,然而这美丽的女徒却身无寸缕地背对着他,在阳光下散出轻柔光泽的因她那无声的哭泣而微微的抽搐着,令人心疼。
他暗叹一声,走上前去,从后边接过她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