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醒过来。”他不得不在这女徒儿的耳边大声唤道。
隐娘慢慢地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风魂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师父,我不知道,”隐娘哽咽着,“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却又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做师父的徒弟了,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风魂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灵魂深处,到底埋藏了什么
隐娘抓住他的手,将它慢慢地移向自己的酥胸。
风魂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被她的这个动作击溃了,这三百年来的痛苦和压抑,都仿佛要在这一刻找到地方渲泄。他猛力地把这女孩儿压在身上,哗的一声撕破了她的衣襟,连那覆在胸乳间的菱形兜肚也拨了开来,露出两座琼脂般洁白的处女小峰。
他埋下头,迷乱地吻着,吮吸着。
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却有一种幸福的喜悦从隐娘的心头生起,让她放开心怀,让她在呻吟中哭泣。
所有的激流都凝聚成一点,风魂掀起她的裙子,将里面的亵裤全都撕开,并把手覆在那已湿润的泉眼上,挤压摩擦。隐娘不断呻吟着,柔软的峰儿在师父的轻吮下生出一阵阵的火烫,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将师父的手夹在中间摩擦不休,要将那变得湿润的指头勾引进自己连芳草都还未曾长出的羞人之处。
风魂的欲望已达到了顶点,他硬生生分开这罗莉女徒儿的双腿,准备不顾一切地夺去她的贞节,然而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一声轻响。
风魂惊醒过来,转头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女人,她紧捂着口,仿佛是无法相信眼前的这副景象。隐娘也看到了她,失声道:“娘”
“你这恶贼,”聂夫人抓起门边的花瓶就向风魂冲去,同时愤怒地叫,“快把我女儿放开。”
隐娘颤声道:“娘,不、不是那样子的”
然而聂夫人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大清早来到女儿房中,却看到女儿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还有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不但将头埋在女儿发育初熟的胸口吮吸不停,竟还将手放在她的羞人之处挑弄,而女儿却是满脸泪痕任他欺凌,她自然又急又气,怎肯放过这正在欺负自己女儿的畜生
她拿着花瓶满怀怒火地向风魂砸去。
风魂自然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避开花瓶,但他此时也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迷乱暗自后悔,又见聂夫人护女心切,干脆长叹一声,定在那里。
花瓶砸在他的头上,咣的一声碎裂开来。好个风魂,真不愧是木公传人,竟连头皮都没破。
聂夫人早已气极,见这样都砸不死他,又往梳妆台上乱抓东西朝他扔去。而远处也传来几个丫环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
隐娘见风魂坐在那里任由母亲砸他,又是着急又是难过,赶紧一手捂着兜肚一手推着风魂:“师父、你、你快走”
风魂见马上又有人要进来了,心知留在这里不但无法解释,反而会害了隐娘的清白名声,也只好暗叹一声,往墙上一靠,借地气遁走。
隐娘牵过被子盖住身子,见母亲站在那里直喘气,心里也是又羞又愧。几名丫环跑了进来,见小姐满是泪水地捂着被子坐在床头,而聂夫人则是一脸怒火地四处张望,还以为是母女之间发生了争吵,只得面面相觑地不敢吭声。
第八章 花胎未结剑影寒
书房之内,聂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满脸怒气。
这一两年,他虽然觉得女儿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总是静坐诵经,实在让人担心,但毕竟大多数时候女儿都很听话懂事,性情也温柔乖巧。
谁知她却在她的闺房里藏了一个男人。
如果是其他人告诉聂峰,聂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偏偏亲眼看到的却是他的妻子。
隐娘跪在他的面前,只是流泪。聂峰见女儿凄凉模样,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既恨女儿不知廉耻,又想女儿还小,必是那人在暗处对她教唆诱骗,一心要将那人抓出来千刀万剐,然而女儿却怎么也不肯说出那人是谁,立时让他火冒三丈。
只是对着这样一个从小病怏怏的女儿,打又不忍心,骂又舍不得,让她跪了两个时辰,又见她始终在那默默流泪,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聂峰也只好让她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隐娘回到闺房,和衣躺在床上,只觉万念俱灰。一方面恨自己让父母伤心失望,另一方面又想起清晨时自己对师父百般勾引时的情形,心想师父现在定会以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孩,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女孩儿的心针刺一般地痛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夫人走了进来,见女儿像小猫一样躺在床上,毫无笑容,自然也是心疼,于是坐到床边轻抚着隐娘的头:“隐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隐娘却猛地扑到她的怀中,身子轻颤。
聂夫人叹息一声,将女儿轻轻抱住。自那次从方山回来后,女儿就一心向道,再也没有做过这种孩子般的举动,现在被她这么一扑,聂夫人只觉得又回到了隐娘更小一些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感触和安慰。
母女就这样搂着,相依相偎,也不说话。
一个丫环端了碗燕窝进来,聂夫人让她把燕窝放在凳上,让她离开,想过一会再喝。隐娘知道母亲近来身体也不太好,今日又动了怒气,于是擦干眼泪坐起,劝母亲趁热喝了。
聂夫人端起燕窝喝了两口,转头看去,却见女儿坐在床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郁郁寡欢,怜惜之下,便用烫羹舀了一羹去喂女儿。隐娘也是心里乱如丝麻,忘了自己已经辟谷,张开小口,像婴孩般任由母亲喂了下去。
毕竟是一年多没有吃过东西,肠胃一时间难以适应。隐娘只觉得胃部一涨,不觉捂着嘴干呕一阵,隐隐想吐。
聂夫人看到女儿的反应,失声道:“隐娘,难道你”
隐娘强压下不适的感觉,不明白地看着母亲。聂夫人看她模样,反以为自己猜测无误,急忙将燕窝放到一旁,将女儿抱在怀中,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娘什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