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澜曦姐,目前有什么打算吗”澜浩问道。
“目前要做的自然是为师父报仇了!至于如何报仇,我们的实力确实不够,但星月坊却可以!而且燕欢也说了他要与澜战一战。”澜曦说道。
“这个燕欢太嚣张了,我可不看好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澜战有多厉害。”澜峰说道。
“可十二个门派围攻星月坊,不是被星月坊的人联合十三势力斩杀了大半吗那是谁的功劳,还不是星月坊的功劳。听说,这星月坊不仅有三件劫器,还有七名化龙女子,特别的恐怖!燕欢作为主教,虽然只有法道四重境界,却敢深入万千人马的军团大阵之中,斩杀两名宗主,俘虏玄妙嫦,可见燕欢本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当初,我们几个在星月坊的时候,就见识了燕欢的实力,此人着实不一般。”澜湘说道。
“师妹,你这话是不是把星月坊吹嘘过头了,星月坊搁在几年前可是个吊车尾的势力,现在就算是强大了,我看也强大不到哪里去!”众弟子中,一名叫澜枯的弟子说道。
“好了,如今这步田地,再怎么争吵也没有用,我们澜渊仙涧涧主派系的人,剩下的也不会太多,要想与澜战对抗,我们的实力根本就不够!依靠星月坊,那是必然,纵然星月坊嚣张,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忍着。你们也要清楚,我们不再是以前的澜渊子弟了,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寄人篱下的流浪者,我们要报仇,凭我们自己绝不可能。”澜曦又开始训斥起众澜渊子弟来。
这一夜,澜渊子弟们虽然兵困马乏,却一个个都没有睡意,毕竟,师父的死,涧主派系的覆灭,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他们想复仇,却又实力不够,只能徒增悲伤了。
同样一个夜晚,纪恒和褚雅珺星月教场后院的一处亭阁中饮酒。
这里除了纪恒和褚雅珺,再无他人。
“今日,燕欢主教今日对澜渊子弟的那番话,可让我们星月坊子弟长志气了!”褚雅珺笑道。
“这话怎么说”纪恒问道。
“以前澜渊仙涧兴盛的时候,我星月坊不过是个吊车尾的小势力,什么都得看人脸色,尤其是这些澜渊仙涧的弟子,到处飞扬跋扈。我星月坊的子弟,有不少人也曾受过澜渊子弟的气,就说我,雪诗,萱儿曾也是澜渊仙涧的外门弟子,受过的气可是不少。你今日这番言辞,可算是打了这些澜渊子弟的脸。若非念及涧主的恩情,众长老们还商议要不要将这些澜渊子弟扫地出门呐!”褚雅珺说道。
“扫地出门说得就有些严重了,毕竟上一次蛇灵宗来袭,涧主还派了他们前来相助,人总不能得意忘形,再者,今日收留这些澜渊子弟,我还有一步打算。”纪恒说道。
“什么打算”褚雅珺问道。
“有些事情,说的过早可就没趣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只要有我燕欢在星月坊的一日,我必将星月坊发展壮大,如今澜渊仙涧内乱,正是我星月坊崛起的大好时机,这一次机会不把握好,以后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就难了。”纪恒说道。
“嗯!我明白。这运筹于帷幄,统领四方之事,就交给你了,我发现我当这个坊主,管管人还可以,要我去筹谋一些什么事情,我可就头大了。”褚雅珺说道。
“放心吧!雅珺,你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让星月坊恢复到一万三千年前一等势力的荣光。”纪恒说话间,已然握住了褚雅珺的手,褚雅珺见得纪恒握着她的手,不由得一阵脸色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