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她到底没忍住出声，

“且慢，我告诉你一件事。”

她目光直直的撞向凤然，凤然不知怎的，心口突的一跳。

修为到了灵犀这个境界，谁都不想轻易去死，灵犀知道自己身为夏阙的下属，撞到凤然的手里，她必死无疑，所以她片刻都没有停顿，就说出了在她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

“夏思念她……没有死。”

凤然近乎失态的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揪住了灵犀的衣领，目光如刀子般几乎要将灵犀撕裂，声音却因为过度的激动，带上几分不稳，“你再说一遍！”

灵犀却是松了口气。

她到底还是赌对了。

她跟了夏阙多年，暗中不知道替夏阙做过多少阴私之事，包括当初要处理掉夏思念，……

那大约是她唯一一次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是担心自己真的动了夏思念有朝一日被人报复，还是莫名的对夏思念生出了几分怜悯，总之，她没有按照夏阙的命令杀了夏思念，而是放了她。

当时那种情况，夏阙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她处理，是相信她绝对不会违背命令，所以不会监视她动手，这才给了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