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要是比我差了,我反倒瞧不上你咯!”
陈建安思忖片刻,将他与张云彩的故事娓娓道来。
当然,陈建安自然不会直白的相告,对于一些关键的地方,自然是用语言的艺术做了一定的处理。
“唉!”陈飞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道:“你小子,命还真好,挺有福气!”
“不是我!是我朋友。”陈建安笑吟吟的说道。
“对对对,你朋友!”陈飞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他轻捋着胡须,闭上眼思考了许久,睁开眼,伸出手指头说道:“两个条件!”
“你说!”
陈飞伸出一根手指头道:“这第一,你朋友他月月都得敬我茶叶!”
陈建安点了点头:“可以的,这个我朋友能答应!”
“第二!”
陈飞老顽童的模样瞬收,满脸严肃、凝重地说道:“自古有云,技法传男不传女,也就你小子合我胃口,我可以破例传云彩!”
“但是!云彩往后必须传给你朋友的儿子!”
陈建安微微点头:“行,我替他答应你!”
陈飞端起茶杯,笑呵呵地轻抿一口。
“对了!”陈建安话锋一转,笑着问道:“今天那个保卫科的贾张氏,你去看的嘛?”
陈飞点了点头:“是,我正好闲着,我去看了一眼!”
“啧啧,那小腿踹得,骨头都断了!”
陈建安微微点头:“她这种,多久能好?”
陈飞面色凝重,思忖片刻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调养,一百天能好利索!”
陈建安试探的问道:“那要是只歇一个月呢?”
“那往后,脚肯定是跛的!刮风下雨都免不了疼痛!”
陈建安眼中一喜,点了点头,心想:“跟老陈开口,他的脾气,自然不会开具歇一个月的条子。”
“罢了,一会找另一个医生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
陈建安离开的时候,找了另一名医生,给贾张氏开具了只休一个月的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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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
陈建安骑着自行车,带着张云彩朝着外面走去,路上人家问张云彩,陈建安皆是笑着回答:“表妹,来城里!”
靠近四合院的时候,张云彩心中打鼓似得,满是忐忑,小手紧张的揪着衣角。
“建安哥...”
“咋了?”陈建安笑着应声道。
“我...我怕京茹姐,她...她...”张云彩说着深深低下头,轻咬着下唇。
闻声,陈建安停下自行车,下车,笑着捏了捏张云彩的脸蛋:“别想太多!”
“一切有我呢!”
“嗯!”张云彩抬起头,看着他,美目逐渐发亮,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