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打了个激灵,脸色惊慌地朝外看去,脸上的表情倏地凝固。
他——一眼就看到了贴在车窗外的两个冤种同期!
诸伏景光沉默了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降下车窗,幽幽地望着二人:“阵平,研二,碰瓷呢?”
踩什么刹车啊,刚才就应该踩油门!
松田阵平面红耳赤地直起身体,一把将幼驯染也扯了下来,讪讪地说:“没有没有,我和hagi只是着急过来接你们。”
他瞥了眼正准备下车的金发同期,试探着问:“这位是守护者?”
降谷零闭着的眼眸弯起,声音含着少年人的飞扬:“你们不叫我代号也行,我并不介意。”
听说每个独立的人格都挺在乎自己名字和存在感的几人:“……”
你连生病,都这么特立独行吗?
降谷零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侧过头,‘看’了眼身侧的医院名字,神色古怪了一瞬,问:“萩原,听说这位心理医生是你帮我找的,他现在在的这家医院叫什么?”
诸伏景光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zero不是能看到吗,怎么又多此一举问人。
莫非是不想暴露?
萩原研二是真的以为好友看不到了,他尽职尽责地说:“这里是米花药师野医院,我约的那位医生是心疗科的风户京介医生,他是个儒雅又随和的人,医术很不错哦。”
降谷零:“……”
“怎么了小降谷?”萩原研二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语气好奇地问,顺便挪了下脚步,封锁了他离开的路线。
握着盲杖,明确看到他小动作的降谷零深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萩原,偷偷摸摸偷鸡呢?”
刚见面就被这对幼驯染一人怼了一句的萩原研二嘴角抽了抽。
松田阵平仰天望地,终于还是在好友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击下,给他解围了:“好了,我们快进去吧,医生都等很久了。”
“……”
“走啊,金毛混蛋,说的就是你啊。”
降谷零沉默的就像医院的一堵墙,坚守又不为所动。
松田阵平抓了抓头发,将那一头凌乱的小卷毛抓的更是张牙舞爪,语气暴躁地问:“你别是后悔来看医生了吧?”
降谷零否定:“不,我是在想——”
他朝几人微笑着说:“西方20世纪30年代,莫尼兹和Freeman用锤子、钉子和冰锥切除额叶来替病人治病。”
“那风户医生又会用什么工具替我治病。”
其他人:“!!”
萩原研二心下不妙,守护者不会犯病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比如?”
降谷零大步走进医院,笑容愉快地回道:“比如手术刀、勃朗宁m1910手枪、手电筒、刀具。”
“我真期待风户医生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那天呢。”
松田阵平下意识看了幼驯染一眼,怎么回事,忽然有种今天听到的庸医人数过多的感觉。
槽多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