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小心过头了”王银萍气鼓鼓的说道。
“你父亲最近来过吧?”王凡也不生气,笑容满面的问道。
王银萍一愣神:“他来过又怎样?代表他又想害你?”
“好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走吧!”王凡下了逐客令
“爵爷,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首鼠两端了。”灵儿突然又哭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对你有了什么交待?”王凡看着灵儿问道
灵儿沉默了,她怔怔的看着王凡,这个男人为什么总问她不能回答的问题呀?非要逼迫她吗?她看了看王银萍低头不语。
“好了,你们走吧。”王凡不再逼问
灵儿好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她突然笑了:“我只是一个陪嫁小丫鬟,当初以为最好的归宿就是当个姨娘。
谁知小姐不允,可姑爷一直骚扰我,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终于有一天小姐说把我给了你,我高兴坏了终于不用小心翼翼了。
可谁知你一直对我若即若离,府里的丫鬟婆子笑话我,家丁小厮看不起我,呵呵我不在乎,只要跟你一起离开就好。
谁知有一天老家主和姑爷来了,送来了丁春生,还叮嘱我要好好照看他,还说万一爵爷不在了要配合丁春生拿下这处宅子。
姑爷还对我动手动脚,被丁春生看到了,他就威胁我说以后要听他的,不然就……
我只是一个小丫鬟,你们干嘛都逼我,往死里逼我!回到薛家也没个好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灵儿甩开王银萍猛的冲向墙壁,王凡静静的看着,只有王银萍拼命去追,就在灵儿奋力撞向墙壁时只见眼前人影一闪,王凡出现在她的面前。
追上来的王银萍一把抱住了灵儿大哭起来,这个陪伴她八九年的姐妹为她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她却一直都没在意。
王凡是理解灵儿的,谨小慎微的求生存,谁都惹不起,谁都可以对她发号施令,出了事情谁都可以打骂她。
但理解归理解,没有立场可不行,就像这次薛家把丁春生送来就是图谋不轨,灵儿就不该瞒着,否则出了事情她就是帮凶。
王凡看着灵儿道:“好了!别哭了,弱小不是不负责任的理由,万一丁春生下毒害死了我你就是帮凶!因为你瞒着我。”
灵儿停止了哭泣,王银萍也止住了哭声。
王凡继续说道:“既想得到我的呵护,又不愿提醒我面临的危险,即使你得到了我的呵护会长久吗?”
“跟了我除了一起享福以外,还要一起面对风险。
你先跟王银萍一起回薛府吧,明天这里是没人了,八岐浪人有可能袭击这里。”
“来人!把薛夫人和灵儿送回薛府。”
几个力士领命护送二女回了薛家,马车上王银萍反复回想着王凡说的话,特别是最后那句“薛夫人”深深的刺痛了她。
灵儿傻傻的呆坐在马车上一句话不说,她已经不知何去何从了。
送二女回薛府的力士传了王凡的一句话,明早薛府的八十个护卫到爵爷府护送二十多个爵爷府家丁前去望海涯做监工。
薛府家主听完后一头雾水,不是负责渤海城的清理工作吗?怎么又要去望海涯了呢?
第二日清晨,薛府的护卫果然来王凡这接人了,管家、丁春生二人带着二十个仆役前往望海涯去了。
王凡嘴角露出笑,一个时辰后王凡带着力士们出发了,车轮滚滚转眼就到了望海涯,匠人们也到了望海涯。
王凡与匠人们观察着地形,一幅火炮布置图出现在心中,老匠人说修建上涯的道路没个几千人是干不了的。
王凡告诉他今天就会有几千人赶来修路,老匠人开始勘察上山道路,年轻的工匠按照老匠人的规划开始在山上画线。
山崖并不太高,垂直距离不超过百米。初步规划修一条之字形山路上山,这让上山之路变得不那么陡峭。
同时增加了攻山的难度,为火炮阵地添加了一条自然防线。
修路时开采石料可以盖房、铺设步道等,王凡请的施工匠人都去了山顶,山下留了一个工匠做指导员,随时解决发生的问题。
山上的工作很重,既要开辟住所又要修建炮台,但又不放心交给不靠谱的人去做。所以把修山路的活交给所谓的俘虏。
巳时刚到,王凡的五百海巡队便到了望海涯,其中还有他的家仆、管家、薛府的八十个护卫等人。
王凡令众人原地休息,把五个小队的队长叫到身边,一边了解情况一边布置任务。
快到午时的时候对面来了一群穿着各异的浪人,他们大多数拿着一把刀,少数拿着奇形兵刃,个个凶神恶煞。
他们在王凡对面扎下人马,乱哄哄的好不容易列了个队形,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要跟王凡对话。
王凡让他等一等,说是请了官府做证人,输得一方要认账,赢得一切都合法。
那个浪人代表听完赶紧回去商量,王凡则对海巡队下达了列队的指令,不到五分钟一个整齐的军阵便完成。
一百二十个刀盾兵第一排,
一百二十个长枪兵第二排,
一百二十个弓手第三排,
左翼是一百人的混编小队,
右翼是四十人的后备队,八十人的薛府护卫和王凡的三十骑兵。
王凡则站在马车棚顶,身边是十壶羽箭一张大弓,长刀一把,长枪一杆。
车下王老五和高坎坐在马车两侧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颇有临危不乱的大将风范。
至于那二十几个家仆,在看到浪人的第一时间就吓得瑟缩在地了。
王凡的马车就在三排军阵的后面,所有人一到这就能看见他,双方已经列队完毕,只等县衙来人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