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点头，“以前的你，觉得一切都是规则，生死善恶都不该干预。”

“怎么听起来很无情？”这不就是坏天道的说法吗？这个世间自有其法则，不该过度干预，毕竟你干预了这个人，那么另一个人呢？你做不到干预所有人，不如什么都不做。

“无情吗？我倒是觉得挺有道理。”白至淡淡地说。

如他这般强大，挥挥手就可以死一大片，所以他不会将人命放在眼里，他认为，人，是最无用的存在。

“那你帮不帮我？”糯糯不想和他谈论这些来浪费时间，如今要和时间赛跑，不然会死更多的人。

“帮。”白至笑道，“他们活着或者死去我都无所谓，我在意的从来都是你。”

她想让他们活着，那就活着。

她想让他们死去，那就死去。

“那我们出发。”有白至在可以帮很多人，至少减少一半的伤亡。

他们不只是帮人，还会帮动物，在这次的灾难中，也会出现大量的动物死亡，在糯糯的眼里，众生平等，都有活着的资格。

原本要被淹死的鸡鸭猫狗，白至一个弹指，它们全都出现在了安全的地方。

还有不少被泥沙盖住的野生动物，下一秒，泥沙就被移开了。

“怎么？”白至贱糯糯看着他。

“我何时才能像你这般强大？”糯糯是真羡慕啊，这种对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感觉太爽了。

白至摸了摸她的头，“你本就比我强，只是力量被封印了，等你解开封印就好了。”

“我比你还强？”

“你忘了？我因你而存在！”

此时的糯糯依旧无法理解这句话，到底为何会因她而存在。

“那是不是等我攒够了功德就可以彻底解开封印？”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要是这样的话，她只要努力去收集功德就行。

白至却是摇头，“那只能解开你上一世的力量。”

她惊住。

“那你们说的我的另外一个身份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糯糯此时有些混乱。

本来她是知道的，因为封印她上一世力量的事情她是全程参与，同时也知道只要她累积到足够的功德就可以解开，当时她的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虽然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另外一个身份是什么。

“这个不知道，谁也不知道。”白至看着空气，眼神没有聚焦，好似在看向曾经，又好似在看向未来。

“既然这样，那你告诉我做什么？徒增我的烦恼！”糯糯叹了一口气。

“告诉你，或许才有可能让你自己想起你的身份？”

“不对不对！你肯定知道，只是你不告诉我对吧？”糯糯觉得不对劲，白至不可能不知道，要是不知道他何必告诉她呢？感觉他在下一盘大棋。

她想到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情。

“你先前说朱麦麦是我的残魂，是不是说明我曾经的魂魄碎了很多片？”

“如果我想要回到曾经的身份，必须得找齐所有的魂魄碎片回归到我的体内，这样我才有可能复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