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著千道宗之人定是风华绝代之辈,只是,为何我从未在这片莫罗之上听闻过此人。若是真有如此的人物,想我千道宗也不会衰败至此,无情子凌辉又怎敢轻易灭我千道宗门此事有些怪异,在这背后定是隐藏了惊天的隐秘”
冷墨箫的双目之中闪过了一道精光,虽说碍于他如今的修为,根本无法得知那一个层次的秘密,但冷墨箫坚信,他定然能够在无尽的岁月中达到他们那个层次,甚至于超越他们到时,千道宗背后的隐秘,云飞子的去处,神秘老者的身份一切谜底都将会揭晓而出
冷墨箫相信自己,他坚信着
如果一个人对自己都没有信心,那么他,又如何去证道又如何能在强者如林的修真界中存活长生长生,仙道巅峰,他可能么
答案是不可能的唯有你坚定着自己的信心,唯有你勇往直前,以心中执念破开千难万阻,方能见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刻
风轻轻的吹动着,呼啸的划过了大地,吹的那个少年的衣衫猎猎作响,散发出风铃般的声响,三千青丝在风中轻舞飞扬。
血色天幕下,有一个男子的身影越发的挺拔了,宛如黄山之巅的迎客松,巍峨耸立在天地之间
唯有他心怀执念,他的心中方才有道。
他的身影轻轻一动,幻化为一阵风消失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我欲成仙,自当遨游天地,以手中之剑斩断一切荆棘。
在这天地之间,惟我独仙
第二卷修真之始第一百一十章以战养战
数个时辰过后,一道蓝色光芒划破天际,落在了一片绿洲之前,冷墨箫的身影也从其中显现而出。
寸芒剑在他的身前发出阵阵轻鸣声,随即一个落身,便出现在了冷墨箫的手上。
冷墨箫望着不远处的绿洲,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讷讷道:“此番,我因空之境界踏入辟谷后期。如今之事,暂且先稳固修为要紧。想要稳固修为,一是闭关修炼,二是以战养修。”
“然而,一味的闭关修炼太过烦闷,不易于心性的磨练。那么,我便选择后者,以战养修,以战养战如此,一方面可稳固修为,更能磨砺心性,可增强我的实战能力。”
冷墨箫想到此处,真元之力运转,身影化为一道惊天长虹,向着绿洲之中疾驰而去。
数息过后,冷墨箫已然出现在了森林之中。
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仙葩齐放,漫天皆飘散着清新的空气,有着水珠在枝叶上打滚,在血色天幕的映照之下,泛出一片色彩迷离的光芒。
冷墨箫嗅着空中散发的清香,顿觉心旷神怡,自修道以来一直绷紧的神经,也略微的放松了些许。
只是,一道“飕飕”的破空声划破天际,却将这久违的安宁瞬间打破了。
冷墨箫略一皱眉,心神散发出去,向着一处极为不显眼的地方望去,只见一道残影穿梭于其间,亦幻亦真。从其散发的气息来看,竟是一只辟谷中期的凶兽。
那凶兽形似狼形,只是,其躯体之大,竟比之普通的恶狼大了足足数倍有余,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竟是张着血盆大口,向着冷墨箫疾驰而来
冷墨箫的双目之中闪过了一片寒意,他辟谷中期之时,便能以重伤之身轻易杀死路遥,现在他已然踏入了辟谷后期,区区辟谷中期的凶兽也敢在他面前放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真元之力骤然爆发,冷墨箫竟是弃寸芒剑不用,竟以身体之力向着那狼形凶兽生生的撞去
狼形凶兽见冷墨箫不用任何法宝,竟是以身体之力对抗它,它的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不屑之意
要知道,凶兽虽然不擅长真元之力的使用,但其最大特点便是其肉体,其肉体之力比一般的同阶修士不知道强横了几许而冷墨箫居然以肉体之力与它硬碰硬,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么
冷墨箫望着眼前凶兽那不屑的目光,他的嘴角竟是微微上扬,荡漾起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
两者轰然碰撞,一股大力向着四周席卷而来,尘土顿时飞扬,迷乱了众人的视线
在那尘土之中,隐隐望去,竟是有着一道黑影被撞飞了数十丈有余,那身影不是冷墨箫,而是那头恶狼
恶狼的嘴角上沾满了鲜血,它想要爬起,却是有着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袭来,它的一条腿,竟生生的骨折了
尘埃落定,它向着前方望去,竟是发现那一个男子竟是纹丝不动,根本没有因碰撞之力,而挪动丝毫的位置
它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凝固了,它引以为豪的肉体之力竟会败给一个修士
这是一种耻辱,这更是一种打击。若是冷墨箫是以真元之力将它打伤,它毫无怨言可说。但冷墨箫却是使用的肉体之力,这让它如何接受
它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它又如何能反驳
它看着冷墨箫的神情竟是惊惧无比,它竟是不断的扒着泥土,向着身后退去
冷墨箫面无表情,他手提着寸芒剑向着狼形凶兽走来,步伐很缓,但那每一步似乎皆踏在了恶狼的心头之上,此刻的他在恶狼的眼中就像是灭世的修罗,每一步的踏下,也就意味着死亡的越发临近。
一道寒光划过,所有的一切都归于了寂静。
冷墨箫做完这一切,看也不看那已经死去的恶狼一眼。
杀辟谷中期的凶兽,对于现在的冷墨箫来说,根本不需要花费一点的力气,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也不为过。
他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丝毫的波动,因为这根本不需要,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转身,向着森林深处走去,唯有高阶凶兽方才能挑出冷墨箫的血性
随着不断的深入,空气中那原本的清新,早已被浓浓的血腥味所取代,凶兽之间长年的厮杀,使得这片森林再也不复安宁与祥和。
一路之上,有着很多不开眼的凶兽,冒犯冷墨箫,冷墨箫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寸芒剑,便将之一一斩杀了。
剑芒挥动,一招制敌。剑芒飘洒之间,却是异常的干净利落,显得很是轻松。乃至于他的衣衫上根本没有沾上一丝一毫的鲜血,依旧纯白无垢,飘然出尘。
当然,冷墨箫也不是嗜杀之人,若是凶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