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江河昂首挺胸,大声说道:“定国公的葬礼应由我来主持,你江宁既然已断绝关系,就不该插手。”
江宁知道江河是想借安葬定国公这件事确定自己的合法地位,让自己看起来名正言顺,然后好接管定国公在云州的势力。
既然知道江河的心思,江宁你那会让他如愿。
江宁冷冷一笑,看向其他人:“各位大人如何看呢?”
十多位将领互看一眼,一时谁也没有表态,似乎在等其他人先行表态。
江宁也不急,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众人。
陈泽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然后使了个眼神,有几个将领立马出列,拱手道:“下官觉得陈大人言之有理,安阳王为陛下夫君,母仪天下,为定国公安葬乃是定国公无上荣耀。”
听到母仪天下这个词,江宁嘴角抽了抽,看着那个将领,江宁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这人会不会说话。这陈泽拉拢到的都是什么人啊?一点文化水平都没有。
这时又有几人站出来道:“下官觉得江小国公说得在理,安阳王,不应越俎代庖。”
“小国公?”江宁心中冷笑,还没说话,便听江河冷嘲热讽。
“安阳王母仪天下,就该呆在宫中,帮陛下管理后宫,来云州越俎代庖,怕是有失皇家体统,若要男宠我可以在云州为陛下寻找一二,保证不逊于安阳王。”
江宁也不生气,淡然地看着剩下那些没有表态的江宁:“你们呢?”
一个将领拱手:“安阳王虽和定国公断绝父子关系,但后来有定国公和安阳王冰释前嫌的说法,江河少爷确也为定国义子,我等一时也难断,但愿定国公早些入土为安。”
一看此人就是在和稀泥,想坐山观虎斗。
此人是江云海最为得力的心腹——徐鹏。江云海留给江宁的文书中提到过,让自己把一封信和印信给徐鹏看,徐鹏自会以自己马首是瞻。
江宁仔细打量了徐鹏两眼,并没有立即拿出信件和印信,转而看向江河,冷冷道:“今天本王就不先和你讨论定国公下葬事,本王先和你算算旧账。”
江河不解,自己和江宁有何旧账?他疑惑地看着江宁。
江宁上前两步,缓缓道:“本王记得,上次本王来边关时,你好像欲刺杀本王吧?”
“你胡说,上次我都没来得及动手,再说上次是义父让我.....”江河一下脱口而出。
徐鹏轻笑摇了摇头心中不屑:“我曾说过江河只会夸夸其谈,如今看来还是过誉了。”
“信口雌黄,定国公忠义无双,怎会让你刺杀本王,欲图谋反,本王看就是你心怀不轨,还妄图诬蔑定国公。”江宁打断江河,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