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活下去，他们让我选。要么死，要么就接受实验。”

“而为了活着，我只能选择后者。”

“我被切开脑袋，去除了那些坏了的部分，塞进去一些新奇的东西。”

“然后，头脑突然好轻，好快。”

“生活本身就是一场交易嘛。”

......

......

此时，影之地，奥兹利亚城堡。

贝勒正在利用火焰的回声聆听剑心诀，如今的他的剑心已经突破了止水境界，距离无尘也已不远，虽然霖莫曾和他说过男性的剑心极限为无尘，但贝勒却认为，突破无尘并非不可能。

端着一盘饺子的霖莫从城堡内走出，在见到独自修炼剑心的贝勒，他微笑走来并且站在他的身边和他说。

“这么努力啊？你还真肯吃苦呢。”

“行了，今天你已经练了一整天了，歇歇吧？素衣和朝雨包了饺子，尝尝？”

霖莫递给他一个，贝勒缓缓地睁开自己的双眼，从他手中接过饺子，送到嘴里吃起来。

“这就是你们神州的传统食物？”

他问道，霖莫点头笑道：“是啊？味道如何？”

“挺有特点的。”

贝勒说道，而霖莫拍了下他的肩膀，微笑着说：“我发现你这一整天怎么都面无表情的？高兴点吧？”

“对于男性来说，你的速度已经非常惊人了。”

“当初我学习太虚剑气的时候，是姐姐亲自教我的。”

“我能突破无尘，是因为那时，我的性别被改为了女性。”

“说起来这很难让人相信吧？一个人居然拥有过两种性别。”

听到他这话，贝勒回应道：“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有的只有我们想不到的事情。”

霖莫微微一笑，对他问：“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开心？我们征服了北方，这个世界也就彻底和平了，你我二人之间的理想也就达成了。”

“...”

“我没有不开心...”

“只是心里，有一种...”

“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