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海,你个鸟人!一定是你暗中协助匪寇偷袭了褚老板。”
“否则单凭褚老板身边那五十支手枪也杀得匪寇人仰马翻。”
“我是褚老板的人,他失势了,但我身后还有八个主事人,我不能把金矿交给匪寇。”
“裴首领,我是绿洲城城主晏惜寒。”
晏惜寒把话接过去。
“你骂我们一口一个匪寇,我不与你计较。”
“但我晏惜寒既来之则安之,丝毫不惧那八个主事人。”
“你如果投降于我,善待劳工和那些女人,你们继续当你们的打手。”
“如若不然,我就剿灭你们,就像剿灭褚家保镖那样。”
“啊呸!”
那个狂妄的裴家庆第三次鄙视地吐了晏惜寒他们一口唾沫。
“晏惜寒,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金矿墙高门坚,手下人近二百,他们手中弓箭可不是吃素的。”
“你们胆敢进攻,我就让你们做箭下之鬼。”
声势够强悍的,极具压迫性,听了骇然。
但似乎晏惜寒耳朵堵上了,没听见。
他注意力在破门身上,他已经看清楚了,金矿高墙中间镶嵌的两扇大铁门与钻石坑那两扇大铁门几乎一模一样。
门闩是一根三指粗细的铁棍,他一斧子就可以砍开。
“裴家庆,希望城堡人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就连二十几个魅鬼都被我们斩杀殆尽,一道破墙又奈我何。”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是降与不降,不降者死,降者活。”
“兄弟们,弓箭——”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沙哑的声音陡地戛然而止,裴家庆的额际有一个血眼。
只见他身体趔趄一下,连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下高墙,正好头触地,触碎了脖骨,脑袋扎进胸腔里。
刹那间,高墙上的众打手有点慌了神,个个手中握着弓箭,彼此问着“怎么办,打不打”,一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样子。
“黑衣人,你们如果觉得能剿灭我们,立马放箭。”
晏惜寒这边说着话,那边手臂一抬,“啪啪”又接连两枪,高墙两端谯楼上飘扬的褚家黄龙赤颈蛇旗杆,“咔嚓、咔嚓”应声折断。
不用语言威胁,用事实说话。
“黑衣人,何去何从,给你们半分钟时间考虑。”
狠厉的声音从高墙下传到高墙上。
刹那间,黑衣人有了紧迫感,他们彼此跑动,焦躁地聚在一起讨论着该如何是好。
半分钟眼瞅着飞逝。
就在晏惜寒耐心殆尽,手攥玄冰铁斧想纵马飞奔过去的那个当口,忽听两扇大铁门里面有拔动门闩的声音。
晏惜寒知道黑衣人屈服了,在开门,便把手中斧子重新插进马鞍上的斧套里。
紧接着,大铁门“吱呀、吱呀”地被人从里面拽开,两侧站满了黑衣人,他们一个个面带惧色,紧张而不安地歪头望着外面一群虎视眈眈的手执各种武器的人们。
晏惜寒挥手,大队人马驰了过去,森林狼首当其冲,冲进高墙,吓得黑衣人吱哇乱叫,四处躲藏,个个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晏惜寒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现象,心里有点烦躁,他跳下马,喝住森林狼,把头转向魏大海,脸色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