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古这样一问，范方奇才似乎从梦中醒转过来。他身体一抖。天道魔种的意识被暂时压制。

他不知道王如古推测出了多少真相。但是看对方的意思，并没有一开始就以为自己杀了王有权。

王如古慧眼如炬。境界高了两级。。他根本没有办法在对方面前撒谎。范方奇只能强自镇定。

……

原来在追踪到这里之前，王如古已经去探查过范方奇戒指的消失之处，没有探到任何线索，就来到了王有权戒指消失之处，有残留的印痕，但是大战激烈，尸首四散，天道魔种又有天然的腐蚀屏蔽之效，所以王如古并没有探明王如古真正的死因。他一方面不会认为范方奇作为外门弟子，敢杀王有权，另一方面也知道范方奇的实力比王有权差一个境界，不可能反杀。

所以，他循着天道魔种的一路残痕追寻至此，看到了范方奇的情况，只道范方奇可能和王有权一起对抗强敌，导致受伤，暂时还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

范方奇心想如果王如古知道了王有权的死因，自己也必然难逃一死。心里必然地开始避险，天道魔种在意识海上方不断与帝星碰撞。

天道魔种在意识海蔓延，仿佛一种强大的算力机器，模拟无数种可能。

范方奇处在一种似是而非的意识中，他看到了自己杀王有权的那个画面。自己被重创，王有权在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