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听到敲门声,看到来人是二哥阎解放,脸上带着伤,他冷冰冰的道:“二哥,这次又输了多少,上次欠我的二十块钱还没还呢?我可没钱。赌博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
阎解放脸上有些尴尬,他道:“老三,刚才咱们大哥来了,他咱爹去去世了,叫咱们回去商量咱爹的身后事。”
阎解旷听后不仅没有悲伤,反而笑出声来,他幸灾乐祸的道:“阎埠贵总算遭报应了,他不是不认我这个儿子,我干嘛要认他那个爹。给他办后事是阎解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阎解成不满的道:“老三,那是咱爹,你怎么能那么呢。当年是咱俩先对不起他的,现在他去世了,有什么恩怨也该了了,去送他一程吧,我这个当二哥给你跪下求你了。”
阎解旷看到二哥跪下了,他连忙道:“二哥,你这是干什么,我跟阎埠贵的恩怨跟你没关系。”
阎解放痛哭流涕的道:“老三,当年我为了进步,唆使你批斗咱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咱爹现在去世了,去送他最后一程好不好。”
阎解旷一脸为难的道:“二哥,我跟阎埠贵不对付是因为他偏心老大。”
阎解放一脸苦涩的道:“老三,咱爹最偏心的其实是咱俩,老大才是被他算计最惨的那个。”
阎解旷一脸疑惑的问道:“二哥,阎解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今这么帮他话。”
阎解放一脸悔恨的道:”老三, 当年咱大哥的学习多好,次次都拿第一名,还记得五九年那会儿,正好赶上闹饥荒,咱爹让咱大哥辍学,跑去挖野菜,捡煤核 ,干零工,贴补家用。后来进了厂,挣得钱一直交给家里,就因为拿不出三十块钱,被傻柱撬走了对象。咱俩盯着前院的房子不放,都以为咱爹偏心,可那是咱大哥花了五百块钱从咱爹手买的,那房子就是放到现在也要不了那么多钱吧。当年你要参加比赛,咱爹给买了新鞋,咱大哥脚上那鞋都穿了好几年了。咱们一直都以为咱爹偏心老大,可是咱大哥才是被咱爹算计最狠的人,他都能原谅咱爹,咱们为啥不能,当了快十年不孝子白眼狼,咱们也当回孝子,送咱爹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