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三分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随后很坚定的解释道:“非也!这可是云之上自在游弋的蛟龙。”
棉雨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难怪看着树根长在上面,原来那是蛟龙首,不过这龙张牙舞爪的张狂模样,还真是有几分像主子。
月寻沉默片刻,伸手将褂衫披在身上,“我去再添置一些用具。”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往院外走去,那匆匆的样子,好似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尴尬”的现场。
棉雨的目光在温宁和月寻之间来回游移,终究还是忍不住垂下头,努力掩饰脸上那快要溢出的笑意。
棉雨不便明目张胆的守在温宁身侧,见她一切安好,便悄然躲到暗处。
月寻回来的很快,还给温宁带回了金梦楼的金叶酥和一些滋补身子的饭菜。
流青回到怡园宁苑里,凝兰、陈嬷嬷和毓紫将她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温宁的近况。听闻温宁清瘦了许多,三人的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最终忍不住簌簌落下。
陈嬷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念叨着:“可怜的姑娘,这几个月一定吃了不少苦。”
凝兰也抽泣着说道:“是啊,姑娘她向来身子骨弱,又被人追杀……”
毓紫是这几人中最沉稳的,叹息着,“好在,姑娘平安的回来了,那些瘦掉的斤两总有机会补回来的。现在天气凉得很,纵使有月公子照看着,但他终究是个男子,怎能事事周到。流青,我们是不是可以给姑娘做些棉衣手宝,届时托月公子给姑娘带去?”
流青点点头,“应该可以的。我们虽然不方便去姑娘身边伺候着,但是姑娘说了,她会找机会来看望大家,她很惦念我们。”
似是有了盼头,大家抹去泪痕,开始忙着着手准备。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又带着期盼中一天天过去。
温宁依旧坚持每日晨起练剑的习惯,她的身影在庭院中轻盈地舞动,剑招凌厉又不失优雅。棉雨像个忠诚的影子,一直守在暗处。
时间一长,不禁被温宁行云流水的剑术吸引,忍不住偷学起来。她紧紧盯着温宁的每一个动作,在心里默默比划着,还时不时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比划两下,暗自琢磨着其中的诀窍。
自那日后,月寻一直不曾出现在小院。
惊雷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中,意外发现蔚老将军曾前往燕池。然而,自他归来之后,不久便溘然长逝。
这不禁让人疑窦丛生,墨云稷打算夜探侯府寻找线索,惊雷却执意代替他前往。
可自温宁被墨云稷从侯府救走之后,蔚澜便对侯府的治安进行了调整。不仅加派了大量人手,还在府中暗设了诸多机关。
惊雷孤身潜入,不慎触碰机关,惊扰府中暗卫。纵使他武艺高强,终究是寡不敌众。幸而墨云稷带着或云及时赶到,将他救出,但也险些因伤势过重而成了废人,或云露了脸,现藏在酒肆密室里养伤。
蔚澜放的人正暗中搜寻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