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容和娇娇被那两个家丁推着往前走去,身后传来沈五郎的惨叫声。
“五哥!”
娇娇内心焦急不已。
就在这时,生生突然说道:“宿主,你不用担心,你大哥就在附近。”
“你五哥皮糙肉厚,挨这几下死不了的。”
娇娇这才放下心来,刚想问起江谨赋,就听生生又道:“江谨赋也没事,只不过是暂时被那些人拖住而已。”
“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自己吧!”
“对啊!”
娇娇反应过来后,疯狂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
那押着娇娇的家丁嫌她烦人,直接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一时间,天旋地转。
娇娇笑着吐了出来。
生生在脑海中笑得人仰马翻,险些喘不上气。
等娇娇和林佩容被带回潘桂和赵宝恒他们面前时,此时江谨赋刚好将那十几个家丁打翻在地。
赵宝恒和潘桂两人抱在一块瑟瑟发抖,看到押着娇娇他们回来的两个家丁,两人顿时眼睛大亮。
“江谨赋,你还不赶紧住手,看看你后面是谁!”
江谨赋回头看去,结果就看见娇娇正被一个男人扛在肩膀上,两条腿还在不停地扑腾着。
江谨赋作势就要朝他攻去,然后那个家丁却突然将娇娇高高举了起来。
“不许过来,再敢靠近,我就将她摔在地上。”
看着那高度,如果娇娇真的被他这样摔下来,恐怕不死也要重伤了。
江谨赋一时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林佩容喊道:“江谨赋,我的令牌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令牌?”
令牌?
江谨赋眼神一闪,忽然就想起沈大郎下马车之前,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
看来,他们有救了!
他只需要再撑一会儿!
江谨赋没有搭理林佩容,而是故作为难地看着那个家丁,道:“不要,你千万不要伤害她,我不过去就是。”
“江谨赋,只要跟他们展示那块令牌,他们就不敢这么嚣张呜呜呜……”
林佩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家丁随手抽来的一块布堵住了嘴巴。
赵宝恒跟潘桂走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江谨赋。
“江谨赋,算你识相!”
“你要是不想沈娇娇受伤,最好乖乖听我们的话,否则可别怪我们对她不客气了!”
然而潘桂这话刚说完,娇娇那边却突然传来痛苦的尖叫声。
下一刻,娇娇整个人被丢了出去。
原来,方才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江谨赋这边后,娇娇一把扯住那个举起她的男人的头发。
随后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扯着,恨不得将对方的头皮都给撕下来。
那个男人受不了这种痛苦,只能将娇娇扔了出去,拼命地揉搓着自己的头皮。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不忍心看着一个小丫头被摔在地上的可怕场景,顿时扭过头去。
江谨赋这边也是瞪大眼睛朝娇娇扑了过去。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娇娇的脚踝被人腾空抓住,她的脑袋距离坚硬的石面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娇娇努力咽了咽口水,下一刻身体已经被人翻了过来。
与此同时,江谨赋也松了一口气。
“可恶!”
潘桂无比失望地怒骂一声,刚想冲上去教训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下一刻身后却传来了他爹的怒骂声。
“逆子!我让你惹是生非,老子今日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