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抬头都做不到。

皮尔斯同样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铭再一挥手

烟雾消散，露出三十几名全副武装却同样匍匐在地的特工。

他走到皮尔斯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本来，我是想留你一命的，这样对我来说更有利。”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但一想到有无数无辜的人因你的歪理丧命……我就……火大。”

一个响指。

恐怖的压力骤然降临。

除了冬兵，房间内所有与皮尔斯有关联的人，在一瞬间全部毙命。

王铭撤去重力场，走到仍在挣扎的冬兵面前，抬手一记手刀将他击晕。

斯塔克大厦

王铭将昏迷的冬兵丢给诸葛大力，随后懒洋洋地躺进休息区的沙发。

没过多久

尼克·弗瑞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什么事？”

王铭接通电话，语气随意。

尼克·弗瑞强压怒火，声音低沉。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王铭轻笑一声。

“他是九头蛇的领袖，你们神盾局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九头蛇的成员。”

“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改名叫蛇盾局。”

电话挂断

尼克·弗瑞站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

过了许久

他才缓过神，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刘胜的休息处

索尔刚刚苏醒，正暴躁地嚷嚷着要拿回锤子返回阿斯加德。

刘胜耐着性子安抚他，这时尼克·弗瑞推门而入，脸色阴沉。

“你，跟我出来一下。”

刘胜回头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异常，转头对索尔说道。

“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马上回来，别乱跑。”

索尔闷哼一声，算是回应。

走廊上

尼克·弗瑞死死盯着刘胜，声音压得极低。

“皮尔斯是九头蛇的领袖。”

“神盾局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九头蛇，这么重要的事。”

“你为什么不早说？”

刘胜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但很快就想到了王铭。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叹了口气。

“这些人你迟早会清理，只是时间问题。”

“再说了”

“说不定只有百分之七十呢？”

他试图缓和气氛，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尼克·弗瑞的脸色更黑了。

刘胜赶紧收起笑容，正色道。

“他为什么突然告诉你这些？”

“出什么事了？”

尼克·弗瑞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压抑某种情绪。

“世界安全理事会要求我逮捕王铭他们。”

“我打电话给他，本来是想让他清除那些人的记忆。”

“结果他说……”

“他可能会杀了皮尔斯。”

“然后，他真的杀了。”

尼克·弗瑞的声音有些沙哑

“还有几十名特工。现在想想，那些人应该也是九头蛇的成员。”

刘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果没猜错，泄露消息给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就是皮尔斯。”

“王铭杀他，我能理解。”

他顿了顿，又问。

“然后呢？”

尼克·弗瑞揉了揉太阳穴。

“世界安全理事会的人集体失去了那段记忆。”

“还有就是在他们的认知里，皮尔斯十年前就死了。”

“连神盾局的档案都是这么记录的，那些特工……也一样。”

刘胜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尼克·弗瑞的肩膀。

“我知道，皮尔斯对你来说不仅是朋友，更是恩师。”

“他死了，你不好受。”

“节哀。”

说完，他转身离开。

尼克·弗瑞站在原地，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疲惫。

在这个位子上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累。

他真的……好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