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剑合一,天地可去”冷静的声音在星宿大阵里响起,就好像寂静夜空里神的吟唱。
“叮”
一声怪响,原来是刘飞雪见无法攻破张长老的防御剑网,所以将不死冥凰唤了出来,化作漆黑宇宙中的一团火焰,狠狠撞了上去。
然而就在此时,张长老周身的剑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肉身变得好似法宝一般坚硬,甚至那手上轻轻甩出的一团灵气,也好似剑气一般逼人。
“人剑合一果然厉害,不过你这种状态到底能持续多久呢”刘飞雪冷笑一声,跳出数十丈远,而后双手合十,一圈黑光出现,迅速化作黑色的漩涡,继而从那漩涡之中飞出了一根根滚烫的铜柱。
这铜柱一根借着一根,不断往张长老招呼了过去,而且一根快比一根,加上温度极高,张长老纵然人剑合一,可还是无法长久支持。
但就目前来说,刘飞雪的攻击也是基本上无功而返,人剑合一之后的张长老,还真是不容易对付。
“千万别忘了,老夫可不是沙包,不是稻草人,你懂得攻击,难道老夫就不会吗”张长老暴喝一声,己身化作一道剑光,竟然连续切开了十几根铜柱,直接飞到了刘飞雪的身前。
刘飞雪急忙唤出五鬼断狱刀,硬生生砍了上去,与对方硬碰硬了一下。
轰
一声巨响,刘飞雪倒退了一丈来远,才勉强站定,而那张长老则是在半空中翻滚了七八丈远在落地,显然落了下风。
可即使如此,刘飞雪还是非常担忧的,他的五鬼断狱刀明显不如对方的飞剑厉害,仅仅一次碰撞,都让人提心吊胆,若是再多几次,万一在战斗中突然坏了,那不是害人嘛。
张长老站定身子,全身剑光环绕,十分傲然地说道:“刘飞雪,你想杀我,只怕还没那么容易,李天华那小子不及我十分之一,你杀了他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是吗”
刘飞雪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淡淡笑道:“我确实小看你了,不过接下来你将会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的,想看我真正的手段是吗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
星宿大阵中,好似浩瀚的宇宙一般,而刘飞雪和张长老,就像是这宇宙中的两颗星星,闪烁着不同的光芒,正在对峙之中。
“呼呼”
冲天的火焰卷了起来,刘飞雪就好像站在火焰里的魔神,整个身子都被火焰包裹了起来。
左手冥日,右手元阳火,一颗黑色的太阳,一颗赤红色的太阳,两颗都拥有能够将大地融化的高温的巨型火球,狠狠地被扔向了张长老。
曾经在赤阳门与红武过招的时候,不管是刘飞雪还是红武,想要使用冥日或者元阳火,都必须耗费很长时间去凝聚灵力,而今天,在刘飞雪修为大进的情况下,这个时间也大大缩短了。
看到了刘飞雪的攻击,不过张长老似乎并不在意,身体在急速的旋转之中,周身的剑光也越来越亮,整个人就像是陀螺一般旋转着,掀起了一股炽白色闪光的台风。
元阳火和冥日撞在这台风之上,竟然处在了相持状态,足见这张长老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以他的修为,只怕过些日子就能够晋升到元婴后期了。
“元阳炸裂”刘飞雪冷喝一声,那元阳火好像太阳一样爆炸,顿时光闪得耀目非常,刺得人的眼睛发疼,就好像整个空间都被撕裂开了一般,许多怪异的现象都在同一时间呈现了出来。
“雕虫小技”张长老手上弹出一粒丹丸,扔进了嘴里,顿时身上剑光竟然强了一倍之多,将那元阳火爆炸产生的影响彻底隔绝了出去。
“冥日吞噬”刘飞雪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在意被击退的元阳炸裂,依然利用自己的手段继续攻击。
那黑色的冥日在空中光彩大盛,竟然一瞬间将原本爆裂开来,力量流逝出去的元阳火的能量也全部都吸入到了里面,使得冥日不仅体积变得巨大,而且也处在了不稳定的状态之中。
刘飞雪要的就是这个不稳定状态。
“你疯了,那东西要是炸了,连你都得死”张长老终于害怕起来。
刘飞雪此时才不禁冷笑起来:“我体内的真元和灵力,就像是我的手臂一般,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手臂会在我没有控制的情况下来攻击我自己”
终于,冥日因为极度不稳定的状态炸裂了开来,然而那所有炸裂产生的破坏力,却只朝着张长老一个方向飞去,景象实在诡异非常。
就好像炸裂的原子弹并非四散破坏,而是对准了一个方向炸开了。
这种情况,打个比方来说,一座大楼就在核弹的右边,而这核弹炸裂开之后,这大楼却安然无恙,只有另外一边的整座城市都被毁灭了。
这就是刘飞雪所谓的,对力量的控制
“不不可能”惊叫声中,张长老被冥日爆炸的火焰给吞噬了,凄厉的惨叫声再次传遍了整个星宿大阵。
毁灭的烈焰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冥日爆炸来得快,去的也快,炸裂结束之后,地上只留下了一个被严重灼伤的元婴,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了。
张长老的肉身,早就不知所踪了。
“你也算是不错了,居然能够顶住我冥日的毁灭烈焰而不死,不过这下子,你该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是不是让你有些惊讶呢”刘飞雪看着张长老的元婴,淡淡问道。
“你究竟是谁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张长老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刘飞雪为何能够将力量控制到那样的程度,否则他真得是死不瞑目的。
“很简单,如果你每天都在不断地凝练阴魂,淬炼阴魂,几十年下来,你也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了。”
阴魂本来就是能量体,因此刘飞雪在修炼的同时,等于就是在不断地锻炼着自己对力量的控制力,正所谓熟能生巧,卖油翁的故事他还牢牢记着呢,这日子久了,自然可以将油从孔方兄的方孔里面倒进油瓶子里,而不会洒出一滴。
说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