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不是爱情,你这么小都还没形成正确的观念,但陆承延不是,他已经二十几岁,却对你一个小女孩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甚至可以报警抓他!”
苏娇娇心头一颤,捏紧了双手,“姐,你不会的。”
“你知道的,一旦报警,虽然能让陆承延被抓起来,但我的名声也会受到损害。”
而苏莲花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名声。
苏莲花此刻恨不得捂死这件事,怎么可能会主动自曝。
苏娇娇有种清醒的绝望,“我是自愿的。”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这件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苏莲花一脸的不可思议,“娇娇,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但苏娇娇神情坚决,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事情画上句号。
严格来说,陆承延是占了她的便宜。
但如果她坚决地离开,陆承延大概率不会强行占有她。
说到底,苏娇娇自己也是愿意的。
“姐,到此为止好吗?”
“今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苏莲花拿她无法,吹灭油灯躺上床。
“你这个样子被江家看见不好,明早你不要去送,我会说你感冒了。”
苏娇娇嗯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一片死寂。
苏娇娇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陆承延粗重的喘息声和他的手在身上游走的画面。
赤身裸体。
坦诚相对。
天亮了,苏莲花起床了。
苏娇娇保持双眼紧闭的状态,门外的对话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江伯母想进来看她,被苏莲花拦住,“娇娇咳嗽了一晚,天快亮了才睡着,睡着前还一直说着要起来送你们。”
“我想着万一传染给你们反而不好,在火车上也看不了医生,便没有叫她。”
江伯母这才作罢,“也好,我就不进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
一群人下楼,过了一会儿响起小汽车发动的声音,而后整座别墅安静下来。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苏娇娇放心地睡了过去。
昏天黑地。
人事不省。
快吃午饭的时候,苏莲花来叫她起床,苏娇娇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像生了一场大病。
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起床气,忙爬起来。
这才发现身下有点湿漉漉的,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染着一片猩红。
苏娇娇吓了一跳,怔愣在原地。
苏莲花依旧生气苏娇娇跑出去跟陆承延亲嘴的事情,是以语气淡淡的,“下来。”
苏娇娇听话地下来后,苏莲花麻利地把床单收起来,放到厕所的盆里。
然后出门让苏青帮她买月经带。
这东西以前是苏母帮她们用布做,但现在只能出去买。
安排好这些,苏莲花把新买的裤子放到一边,“去厕所清理下。”
苏娇娇拿着裤子进厕所,她此刻很害怕,怕是那里受伤才流了血,而不是来了月经。
但她根本确定不了是哪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