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最后一件事。”他掐着巴基脖子走向钢铁侠，冬兵的脚尖在泥地上拖出长长血痕。

美队挣扎着从废墟爬出，看到的是巴基被高高举起的身影。

史蒂芬方的手掌逐渐收紧，冬兵脸色开始发紫，双腿无意识地抽搐。

“住手.”美队嘶吼着往前爬，却见史蒂芬方突然咧嘴一笑。

“啪嚓！”

清脆的颈椎断裂声回荡在雨夜里。

巴基巴恩斯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扔在托尼面前，头颅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着，灰蓝色瞳孔彻底涣散。

史蒂芬方甩了甩手上的血，转头看向呆滞的钢铁侠：“记着五星好评。”

雨滴敲打着神盾局总部防弹玻璃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锤子在敲击尼克弗瑞的神经。

他独眼盯着全息投影中反复播放的画面——史蒂芬方单手掐断冬兵脖子的瞬间，那动作流畅得像是折断一根枯枝。

“播放第三十七次了，长官。”玛利亚希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数据分析组已经提交了初步报告。”

弗瑞没有转身，手指在全息键盘上敲击，画面定格在史蒂芬方踩碎猎鹰翼装推进器的瞬间。“把所有人叫来，包括罗杰斯和斯塔克，一小时后，地下七层会议室。”

当电梯门在地下七层打开时，史蒂夫罗杰斯脸上的淤青在苍白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右手紧握振金盾牌，指节发白。

黑豹特查拉跟在他身后，振金战衣上的划痕无声诉说着那场一边倒的战斗。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

弗瑞站在主位，左侧是国土战略防御局的撒迪厄斯罗斯将军和他手下的反超能力小组，右侧是神盾局的高级特工们。

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角落的托尼斯塔克，他金红色的战衣上沾满泥浆和血迹，面甲打开着，露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人都到齐了。”弗瑞敲了敲桌子，全息投影切换成废弃工厂的 3d模型，“十个小时前，有个九头蛇的冬日战士死了。”

罗斯将军冷笑一声：“一个被洗脑的杀手而已。”

史蒂夫的盾牌“咣”地砸在金属桌面上，震得水杯摇晃，“他是受害者！而你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那个杀人凶手！”

“冷静点，队长。”尼克弗瑞的声音像冰水般浇下，“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是，怎么应对一个能三十秒内放倒你们所有人的怪物”

全息画面切换到战斗数据分析，史蒂芬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分解成数百个数据点，肌肉收缩速度、移动轨迹、力量输出.

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全部变成刺眼的红色警告。

“根据测算.”神盾局首席科学家利奥波德菲茨指着数据，“他的基础力量至少是浩克级别的，速度超过雷神索尔，而且”

画面切换到蚁人被观音虚像拍扁的瞬间，“他似乎还掌握某种我们无法解释的能量运用方式。”

罗斯将军的眉头拧成了结，“一个黄皮肤的，拥有这种力量你们神盾局竟然还在雇佣他”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托尼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是我雇佣他的。”他的声音嘶哑，“为了对付外星人和更大的威胁。”

“而现在他杀了人！”美队猛地站起来，“就在你眼前！”

“废话，我让他杀的。”托尼斯塔克大仇得报浑身舒坦，张口就给美队气个够呛。

“你！巴基他是无辜的！我说了一万遍！巴基是被控制了！他是无心之举！你要对他的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