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这才解气了一些,没好气地冲两个外孙外孙女喝道:“去地里干活!不许偷懒!”
两人耷拉着脑袋,乖乖地往外走。
书房里。
陈文军并没有教训林琴,只严肃地看着平安,“跪下!”
陈瑞予跪得那叫一个迅速。
陈文军气笑了,“说!你错在哪里!”
陈瑞予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道:“我错在不应该带着妈妈和弟弟妹妹涉险,不应该冲动行事,不应该拿自己和大家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陈文军深深看了一眼儿子,“你从小到大就聪明冷静,稳重得跟大人一样,结果现在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听明白了?”
“明白了!”
陈瑞予认错态度很好,陈文军就算有天大的气也消了,摆摆手,让他出去。
书房剩下夫妻俩。
陈文军无奈地坐到林琴身边,后怕地抱住她,“你是要吓死我吗?”
林琴气鼓鼓地偏头,“我也是被何勇那个混蛋气到了!还有你那个不要脸的前妻,说什么当年她把孩子扔进水里就后悔了,后悔个屁!真后悔能消失这么多年?
你是不知道平安当时听到这些话的脸色,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还是那句话,欺负我我能忍,欺负孩子就是不行!今天我就是故意要给何勇那一棒,我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们,我林琴不是好惹的,敢惹我就要做好跟我同归于尽的准备!”
发泄完,她的身子一软,反手抱住陈文军,“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之所以纵容平安撞船也是想让他出一口恶气,要是不让他疯一吧,这孩子说不定能把自己憋疯了。
今天这么一闹,何春红估计都吓破胆了,再加上她还有把柄在我们手上,量她以后也不敢再上门缠着平安,我估计往后她要是在街上看见平安都能吓得掉头就跑。”
想到何春红那苍白的脸色林琴更解气了。
陈文军一本正经问道:“那你们呢?万一出事怎么办?”
林琴摇头,“没有万一,最近没有下雨,水流特别缓,水位也比较低,我们都抓紧了,做好随时跳船的准备,而且周围全是人,大家都会水性,摔进水里也没事。”
“话虽如此,但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陈文军拿林琴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劝说。
林琴老实地点点头。
能让她愤怒到失去理智的只有那些陈年旧事,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里面,刘永明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何春红经过此事,不会再掀起什么风浪,其他那些跳梁小丑就算对上她也能理智应对。
夫妻俩在书房又待了一会儿。
到了下午林琴才去上班。
接下来几天,南屿风平浪静,何春红真的没再来过,就连到处拱火的何霞也安静了下来。
直到陈文军带着林琴去村里找陈银涛商量捐钱和摆宴席的事才知道后续。
“村长,你的意思是何春红和何勇何霞闹起来了?她娘家人还从新圩跑回来了?”林琴只觉得莫名其妙。
陈银涛一脸八卦地点头,“也是他们闹起来大家才知道,当年何霞何勇还有何明,他们三家分了何红娘家的房屋田地。
现在何红把娘家人都找回来,要跟他们掰扯,这几人都躲起来了,现在还在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