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咱们保卫员跟你说吧,正好咱们合计合计怎么展开抓捕。”李胜利神色凝重,一边说着,一边向保卫员投去一个眼神。
保卫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说道:“处长,张局长,是这样的。”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汗水混合着尘土,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泥印。
“我跟小刘一起跟着放新回到了他的家后,我们怕打草惊蛇,就没有进他家,只是在他家门外的两个胡同口看着。那胡同又窄又暗,我俩只能躲在角落里,时刻留意着他家的动静。”保卫员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当时,有一个壮汉进了他家,过了没多久,他们俩就一起出来了,然后在大街上拦了一个出租车,幸亏这个出租车是卫星牌的,行驶的速度也不快,我们俩跑着一直到了这里。”
这个保卫员说着还喘着气,毕竟哪怕他耐力好,从红星轧钢厂一直步行,跑到了城南的海户屯,虽然这时候四九城不算太大,但是从故宫北边这片儿,一直到海户屯这里,最少得有10公里,也就是这个时候的出租车跑得慢,要是跟后世的汽车速度一样,那光靠两条腿,也就是所谓的“十一路”,怎么能追上放新他们坐的出租车呢。
李胜利眉头紧锁,目光在村口的道路和周边房屋间来回扫视,缓缓说道:“大哥,咱们先别着急抓人,现在咱们也不清楚这个村子里是啥情况。”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眼神中满是谨慎。
“这个犯罪团伙是不是把钱藏到这里了?”李胜利的这个疑问一出,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众人心头。那些非法所得的钱财一旦被隐匿起来,想要追回就难如登天,说不定此刻正被深埋在村子的某个角落,或者藏在某个隐蔽的地窖中。
“犯罪团伙跟这个村子的人是什么关系?”李胜利继续抛出疑问,他的语气愈发凝重。
这个村子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倘若犯罪团伙与村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抓捕行动将会变得异常棘手。也许村民们会为犯罪分子通风报信,使得他们提前逃脱,又或许会在关键时刻阻碍警方行动。
“或者说,这个村子的人有没有参与,他们是这个村子的人,还是租住在这里的?”不同的身份意味着不同的应对策略,若犯罪团伙本就是本村村民,他们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警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其洞悉;要是租客,说不定在村子里还有其他落脚点,随时准备逃窜。
张建国听到李胜利说完后,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这个还是我们公安局的人适合去调查,毕竟是警察,到这里来不会引起人太大的怀疑。”他拍了拍腰间的配枪,神色自信。
警察身着警服,自带威严与公信力,以调查案件为由在村子里走动,相对而言更容易被村民接受。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询问村民,观察村子里的异常情况,寻找犯罪团伙的蛛丝马迹。
“是啊,大哥。”李胜利应道,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张建国神色凝重,迅速叫过来身边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他微微侧身,将嘴凑近老警察的耳边,低声且急促地交代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