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你去客厅休息,厨房油烟大。”李芳咋看她这个儿媳妇,咋满意。
人长得漂亮不说。
还很通情达理。
“妈,我就择择菜。”苏香月笑着说。
“快去客厅休息!”李芳边说边轻轻推搡苏香月。
这孩子,太不听话了。
苏香月无奈,只能进客厅了。
下午两点出头的时候,徐树林手拎着一包工具,又来了。
“徐叔,麻烦了。”李锐走上前递了根烟。
他是不抽烟了。
但他家里却备着烟。
有客人来,方便给人家上烟。
“不麻烦,一点也麻烦。”徐树林接过烟,往他耳缝当中一夹,笑呵呵地回话道。
在李锐家,徐树林不怎么抽烟。
一来李锐家有小孩。
二来李锐媳妇怀孕了。
深层次的原因,是因为李锐越来越出息了,又带动了他儿子徐东。
如今,徐树林打心眼里尊重和敬佩李锐。
不管在哪个年代,实力都是最好的通行证。
要放在以前,李锐还是赌棍那会儿,徐树林都不想跟李锐搭腔。
也就花了二十来分钟,徐树林就修好了李锐家卧室里的窗户。
修好之后,徐树林和李锐说了声,就走了。
晚上,李锐躺在床上,斜眼看着他老婆,随口问道:“香月,你有黑色丝袜吗?”
苏香月愣了下,才反问道:“你问这儿干嘛?”
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李锐脑洞大开,“明儿我不是打算去银行买黄金吗?我打算乔装打扮一下,我想把你的黑色丝袜套我头上,再进入银行,一下子买八十几万的黄金,太扎眼了,我不想让别人看清楚我长啥样。”
噗嗤一声,苏香月没绷住,口水都笑出来了。
这哪儿是去银行购买黄金呀!
这分明是打劫银行去的。
“你确定你要头戴黑色丝袜,到银行购买黄金?”苏香月眼睛都快笑没了。
“不行吗?”李锐没往那方面想,他只想着别让银行的人看清他的脸。
苏香月开怀大笑道:“你要真这么做了,银行的保安不得把你抓起来呀!”
经苏香月这么一提醒,李锐这才醒悟过来。
“对哦!”说罢,李锐也忍不住笑了。
笑了一会儿,他就板着脸,假装凶狠的道:“笑什么笑!我可是劫匪,啥都劫。”
果果还没睡下。
果果要睡下了。
他刚才肯定还会说,我这人不仅劫财,而且还劫色。
“粑粑,什么是劫匪?”果果爬到李锐跟前,睁着两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李锐双手插进果果的咯吱窝,将果果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高声道:“劫匪就是抢钱的,果果,粑粑现在是劫匪,你怕不怕?你要怕的话,你就赶快把你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果果在半空中咯咯咯的笑,“果果不怕!”
听果果这么说了,李锐便用他的两只手荡秋千一样,来回荡着果果。
“现在呢,你怕不怕?”李锐“面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