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汪汉生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陈先生，您应该明白，这项技术如果能为国家所用，将会带来多大的改变和进步。这不仅仅是商业利益的问题，更是关乎国家的荣誉和未来。”

陈小凡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我说过了，少跟我谈这些大道理，没钱，免谈。”

汪汉生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意外和不解。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陈小凡这样一个毫不掩饰自己贪财好色的人。

汪汉生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吴总经理，眼神中充满了求助的渴望。吴总经理之前已经和陈小凡打过交道，深知此时的陈小凡心中怨气未消，绝非是谈条件的好时机。他无奈地摇摇头，向汪汉生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

汪汉生咬了咬牙，决定亲自出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做人不能只看眼前，要有长远打算，不能只做一锤子买卖。”然而，陈小凡却丝毫没有被这番话打动，他双手抱在胸前，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一锤子买卖也足够我一辈子了。”

汪汉生心头一紧，继续劝说道：“虽然够一辈子了，但人也不能太闲了，太闲了会无聊的。”陈小凡冷笑一声，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我怎么会无聊，好多女人等着我陪伴呢，我很忙的。”

汪汉生被陈小凡的回答堵得一时语塞，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现场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汪汉生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该如何应对。

汪汉生感觉越扯越远了，把话题拉了回来，“国家需要发动机，你有没有别的办法”，他眉头紧皱，目光急切地盯着陈小凡，满心期待着能从这个神秘而又充满智慧的年轻人那里得到一丝曙光。

陈小凡直了直身子，沉思片刻后说道：“可以派人到我这里学习”。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这个决定早已在心中酝酿许久。

汪汉生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立刻回应道：“那好，我马上派人过”。然而，陈小凡却抬手示意他先别急。

“你先别急，不能白学的，每人一百万学费，地方由我安排，五年不能回家，与家人联系要在监督下进行”。

汪汉生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五年不能回家太苛刻了”。他深知这对于那些被选派的人员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牺牲，同时也担心这样的条件会影响到人员的积极性。

陈小凡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我要预防间谍，你们被渗透得太严重了，我实在是不得不防”。他的目光锐利，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警惕。

汪汉生沉默了，他理解陈小凡的顾虑。在国际竞争如此激烈的当下，发动机技术的突破对于国家的发展和安全至关重要。任何一丝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技术泄露，给国家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汪汉生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陈小凡，“你的条件虽然苛刻，但为了国家能掌握这关键的发动机技术，我会尽力去协调和安排。但我也希望你能确保传授的是真正的核心技术，让我们的投入能够得到应有的回报。”

陈小凡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一点你放心，只要派来的人真心求学，遵守规定，我定倾囊相授。”他的目光坚定而自信，让人对他的承诺深信不疑。

吴总经理亲眼见到了发动机，也实打实的认识到陈小凡的实力了，脸上满是钦佩与期待，对陈小凡说道：“小陈，你说我们要什么，你就有什么。”

陈小凡笑了笑，回应道：“对，但是不白给，要钱的。”他的语气直接坦率，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吴总经理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就是说你能提供芯片了？”

陈小凡毫不犹豫地说道：“没问题，你们把性能和型号定下来，我就能供货，光刻机也能提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底气，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并非难事。

吴总经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接着问道：“航空发动机生产线也能提供？”

陈小凡点了点头，“提供也没问题，但是钛合金冶炼才是根本。”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强调着这一关键技术的重要性。

吴总经理连忙追问：“你能提供冶炼技术吧？”

陈小凡目光坚定地看着吴总经理，“钱到位了就不是问题。”

吴总经理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小陈啊，你知道，我们公司对于这些先进技术和设备的需求是十分迫切。但资金方面也不是毫无限制，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