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寺内清幽静谧,佛堂中佛像端坐,俯视众生,满是神圣。
楚芊芊的客房内传来阵阵肆意的调笑声,男欢女爱,好不快活。
“佛门净地,岂能容她如此践踏,派人下山,将老衲的书信,递交到东宫太子殿下的手中。”
方丈身形微微颤抖着,闭着眼睛,手里不停的捻着佛珠。
“是。”小和尚皱着眉,拿起书信便下了山。
沈府,清辞苑。
沈知逸打发走赵琴音之后,便进了寝室,开始翻找,看看楚芊芊有没有把解药留在家里,毕竟去岭北之时,阿四带的水里是有解药的。
沈知逸周身冒着虚汗,打湿他的衣裳,他身形瘦削,浑身微微颤抖,唇瓣透红,身体里的火愈发旺盛。
“解药呢?解药,解药!”沈知逸不住的翻找着,一会儿就把寝室里翻得乱七八糟。
屋内传来了“叮呤哐啷”的摔打声,院里的下人们纷纷赶来,却被沈知逸扔出来的罐子瓶子砸的进不去门。
沈知逸宛如一头发疯的狮子,嘴里不住的咒骂着楚芊芊:“贱人!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我早晚要杀了她!杀了她!”
此时阿四嘴里嚼着根干草,慢悠悠的走进了清辞苑,与花红成亲之后,他已经在老宅里待了好几天,日子过得美滋滋,别提多舒心了。
今日特意回沈府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回去好跟花红讲讲,开心一下。
“阿四哥,阿四哥你可算来了,去看看公子吧,公子他发疯啦。”
一个小厮看到了阿四,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抓住他的衣袖。
阿四神情一凛,大眼睛中满是疑惑,他将嘴里的干草吐了出来:“公子疯了?”
小厮不住的点着头,眸中满是惊慌,阿四唇角弯起,挑了挑眉,嘿嘿笑道:“疯成啥样啦?”
小厮一脸焦急:“哎呀,我的阿四哥,别闹了,公子真疯了。”
此时沈知逸不知从哪找出来一根铁棍,他气力大到惊人,挥舞着铁棍将下人们都打了出来。
“哎呀呀,公子,你拿我的烧火棍儿干嘛?”阿四连忙跑上去,沈知逸看到阿四,手中的棍子“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上前一把抱住阿四,嚎啕大哭起来:“阿四啊~~~”
阿四干咳了两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公...公子啊,这光天化日的,你...你...我...我可是正经人啊。”
沈知逸抱着阿四,握紧拳头,拍打着他的后背,阿四一阵皱眉,又咳了几声。
他连忙扒开沈知逸,扭了扭肩膀嘟囔道:“公子何时这么大劲儿了。”
沈知逸跪在地上,头用力磕着地面,一会儿脑门上便红肿了起来,阿四眸中满是惊异,后退了半步站定。
他蹲下身,看着沈知逸不解的问道:“公子,你这是咋了?”说罢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惊呼道:“难道是...相爷没了?”
沈知逸立刻止住了哭泣,看这个愤愤说道:“胡说八道,你爹才死了!”
阿四挠着头嘿嘿笑道:“嘿嘿,奴才的爹确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