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爱丽发出了，动漫里那种反派的标准邪恶笑声。

叶和：……

这画面有点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夜。有人敲了敲房间的门，门打开，外面是换了一身衣服的爱丽。

“呐呐，怎么样？”太太张开手，在眼前晃了一圈。

巫女服的下摆飞起来，在衣服的>

但比起这个，叶和其实更想知道——“爱丽怎么会想到换巫女服？”

“因为啊，叶和不但让翡翠她们换下了女仆装，还不时眼神往她们那看，所以我猜测，叶和一定很喜欢这件衣服。”爱丽露出很智慧的眼神。

叶和沉默，暗地里却松了口气。

“有那么明显？”

“嗯嗯，很明显哦。”爱丽伸出手指，晃了晃，闭一只眼睛，很神秘道，“所以我给叶和准备了一个惊喜。”

“好了好了，现在该只看着太太了。”爱丽的手大部分藏在袖子里，再次展示，“如何？”

红色的裙摆，白色的上半身衣服，裙摆下是白袜配木屐，银白色长发披下来，用黑色的大蝴蝶结缎带在最上面绑了一个马尾，看上去狡猾又有活力。

面对太太的询问，“此景此景。”

爱丽歪头。

“很棒。”

竖起大拇指，“太太下第一。”

“诶嘿。”太太略微傻气的笑。

她双手放在叶和肩膀上，略带强迫让后者转身，“那快点快点，终于到我了。”

爱丽忍不住低声抱怨，“等了几，终于轮到我了，怎么每次都是这个顺序。”

叶和叹气，“太太，你形象崩了。”

“诶，有什么关系吗？”爱丽不在乎，“喜欢有什么错，就该出来才对。”

房间门从里面关上。

……

深夜，不透明的窗户略微透出银白色。

爱丽趴在叶和怀里，盖着被子，只露出裸露的肩膀，比雪更白。

“抱歉，叶和。”爱丽贴着叶和，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

“什么。”

爱丽喃喃，像是自语，又如同梦呓，“我给你添麻烦了吧。”

“明明这样就应该满足的，但是，可是。”

“也救救她们，可以吗？”

……

爱丽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谅国的城堡，城堡里空荡荡的。

“有人吗？”她的声音在城堡里回荡。

“叶和叶和……”爱丽很害怕，只能反复念着一个名字。

有脚步声，她跑过去。

“为，什么。”当她看清之后，愣在原地。

四肢都变得没有力气，瘫倒在地上。

——叶和打碎玻璃，从那里面抱出来了，另一个她。

那她是谁，我是谁。

不对不对，“叶……”她想要喊出声，却发现喉咙部位的零件坏了，只能沙哑的呃呃。

她有关叶和的记忆都在被强制删除，就像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不要，不要不要！”

唯有这件事，只有这件事。

她仿佛落进无休止的深渊，黑暗没有尽头。

黑暗中伸出无数只手，抓住爱丽的手臂，肩膀……各个部位。她们一齐着，最纯粹的怨念与恶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偏偏是你。”

“对不起对不起，”爱丽只能反复，“对不起。”

叶和手指按在爱丽眉心，后者的表情渐渐平静，只是眼角依然还带着泪，“对不起……”

叶和收回食指，回想着在梦境里所看见的一切，终于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