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后会议讨论结果,是打压中医并不是大问题,这点事还真办不了他,但是这次会议有问题,那就没人能救他了,讨论医疗卫生发展问题,最后讨论结果是打压中医,打压没问题,那么发展呢,没了?第二,你要讨论中医问题,却不让中医发言,反而作为裁判,主动帮助另一方人,这从根本上违背了公平的原则。所以到那时候,这才是他被一撸到底的根源。
但是明年他出事,今年,中医还得被他压制啊,想让他帮忙,组织中医考核中医的问题肯定是没戏了。但是几个人,又想了一个办法,我们没有资格决定谁不能看病,我们还没有资格决定谁能看病吗,所以,几个人决定组织一个民间组织,对所有中医进行考核,符合标准的,会发会员证,然后在报纸和广播上宣传,建议大家去会员单位看病,这也是一个办法。而且这种行业协会或者学会,不需要找他,应该去找科协。
但是不用猜也知道,最后根本通过不了,人家内部肯定会相互交流经验啊,几个大夫哪有领导面子大啊。果然不出我所料,去递交的时候,是副职亲自接待,并且保证有结果一定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他们。速度确实挺快,前后一共经历了五天,就有办事员找到师兄他们,说他们的申请没有通过。一下子,我师兄他们精气神一下子就下来了。
也许是这个办事员不忍心看到几个小老头,这种状态,所以给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全国性质的不行,那是范围太大,第一次就铺这么大的摊子,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其他事情,所以建议我师兄他们,步子可以迈的小一点,从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来。
所以他们几个人,就立马商量着要在京城申请一个市级组织,一点一点的来,而且决定不能就他们几个努力了,他们要联合一下,看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大家一起写一封联名信,我也在联名信上签了名字。
另外,人家还提供了另一个方向,那就是穿新鞋,走老路,学习我们的奋斗历程,到农村去,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组织医生团下乡义诊去,毕竟中医不怎么借助外力,到医疗资源匮乏的农村去义诊比西医更有优势,而且让我们也要学习一些西医话术,哪里有问题,就是哪里有问题,直接说明白了。人家愿意怎么治,就怎么治,别硬推荐。要不怎么说,术业有专攻呢,人家只是一个办事员,轻轻松松的就给我师兄他们指出了一条明路,这就是能耐。
但是这次义诊,师兄死活不同意我报名,我也明白什么意思,我太年轻,不容易取信于人,而且我也太漂亮了,路上可不是城里这么安全。我都琢磨着,要不要,把头发变个颜色,灰色就行,到时候我就说我六十了,至于我为什么看起来如此年轻,我中医,保养的好,会不会更容易取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