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一番思虑,觉得谢弋修言之有理,点了个头。
“行,那按你说的办。”
谢弋修叫人过来时,留了个心眼,担心霍九州起疑,派人偷听。
还特地把病愈的瓦鹭送去,以向他‘学习格斗术’的名义,放松男人的警惕。
顺道拐走云里雾里的宋骞辰。
“弋修哥,你送瓦鹭去跟老大学习格斗术,给我拽出来干嘛?他俩有什么绝招,是我不能看的啊?”
谢弋修听完,眼皮一翻。
“你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这你还看不懂吗?是我跟时央,找你们三个有重要的事说,不能被你们老大知道。”
原来如此。
宋骞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事儿整的,他还给弄反了。
人进门去,见谢弋修动作熟练,把房门连锁三道,楚盺3人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有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至于他俩谨慎成这样?
邢嘉善剑眉微皱,上下打量萎靡不振,坐在床沿的时央一圈。
“时央,你眼睛怎么红了?是…哭过了?”
时央无言以对,还是谢弋修替他开口。
“啊…他跟时忬闹了些不愉快,把人给得罪了,这不找你们过来,帮他想想办法吗。”
把人给得罪了?
宋骞辰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然后呢?时忬就把他给打哭了?”
没等谢弋修气到无语,楚盺一瞪眼睛。
“你少胡说八道了,你以为时忬是霍亦妍吗?她哪有那么暴力啊?”
邢嘉善乍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屋内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似乎是猜到发生了什么。
也看的出来,两个男人有要跟楚盺和宋骞辰摊牌的打算,他索性开门见山。
“时央,你这两天,屡次出言苛责时忬,是不是因为你还在介意,老大睡了她的事情?”
“你说什么!?”
没等无精打采的时央有所回应,才刚坐下的楚盺、宋骞辰瞬间不淡定了,他们双双起身,怒目圆睁。
楚盺:“你再说一遍?”
谢弋修就知道,待他们听过这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必定义愤填膺。
“还是我来说吧。”
谢弋修从前到后,把霍九州睡了时忬的整个经过,按照时央的描述,包括细节,原封不动,说给他们听。
两个男人听完,简直是肺子都快气炸了!
楚盺:“他这不叫睡人,他这就叫强奸!明知时忬不愿意,否则哪来那么多,这么严重的下体撕裂伤!?”
宋骞辰就说,怎么他那天,带人开完会后,重新见到时忬,觉得她人不对劲,眼睛何故红成那样。
现在想想,根本是哭的!
“我去看看时忬。”
男人重拳紧握,转身就走,却被谢弋修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无情拆穿。
“你这俩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确定是去看望时忬?我怎么那么不信?”
“哎呀…弋修哥!”
宋骞辰一激动,径直挣脱男人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