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时,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是高傲的很呀。
明知他自立为皇,明知他娶后纳妃,就是无动于衷,守在那个小镇,也不出门,多年的夫妻之情,她就一点也不顾,从不为他妥协过,一丝都不让。
就连孩子大婚,她都没有让孩子们支应一声。
他的牙咬的嘎吱嘎吱的响,真想派兵把整个镇灭了,可是他不敢,于是长长叹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他打开另一封信后,看到更是一拍桌子,
现在的他,已近五十,多年摄政,不习武功,又常年饮酒作乐,人已经明显的老了许多。
尽管皇宫的生活非常好,但,他操劳国政,加上女色,使得他苍桑感十足。
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他真想看看发妻,可是他不敢去。
明明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可他就是不承认,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肖南身上。
夫唱妇随,自古以为都是这样,唯独她,让他随她,怎么可能,他是个男人,有野心也是应该的,难道,她就是不能支持自己一下,来皇宫与他一起携手,共掌江山吗?
若是那样,他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还象以前那样,一家和和睦睦多好。
他拿起龙案一边的一个卷轴,缓缓打开,看着上面的画像,轻轻问道:“她,有没有老?”
一旁的黑影说道:“容颜依旧。”
“那件事是她出手救下的吧?”
“反正是三师叔和五师叔最先解了毒,醒来后救的青山派的弟子。”
“那就是她了,这世上,也只有她,才能解了那毒。”
他轻声叹道:“罢了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是!”
孟飞挥挥手,黑影消失,他从御书房出来,在院中来回度着步子,孤独寂寞感,让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这时,他哪个宫也不想去了。
脑子一直在找寻着,当初和肖南在一起的景象,就是一点都想不起孩子的模样。
也没有一点想念的情绪,他认为这是不正常的,也是不应该的。
他心中的疑惑犹如当初,真想过去解开这个迷惑,不过有一点,他好象抓捉到什么。
那就是那柄大锤,绝对跟肖南有关。
他猜到,很有可能,那大锤是肖南的,联想到出游一路上的事情,还有那些城塌的坍塌,孟飞长叹一口气。
若,她真的有那本事,根本是不会稀罕什么皇宫,这样就会解释清了。
可,她的身份,他查的清清楚楚,她就是肖家在家的长女,难道,她被人夺舍了?
可再夺舍,那身体也是普通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这世上,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反正国泰民安,他闲着没事,有了想去正德镇的想法了。
就在这时,后宫的一位娘娘,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皇子来了。
她冲孟飞温柔的行了礼,皇子也给他行了礼。
“皇上,臣妾给您熬了您最喜欢的肉粥。”
“父皇,儿臣想和您一起食用。”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女人,但看到皇子的时候,眼中父爱满满。
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他这么喜欢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他和肖南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做每件事,都会联想到肖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