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纹感叹了句,自从被太阳真火焚尽了原先的身躯,而引用天地元气混合太阳真火重铸身躯之后,孔纹的五感就到了一种恐怖的境地,以至于每天都不得不将五感的敏锐度保持在正常人的范围,不然的话,一旦五感传递过来的信息交织在一起,极有可能造成精神错乱。
想想,如果千里之内的声音无论巨细悉数传递到耳朵里,千里之内无论在何地发生的事情都尽收眼底,就如同千千万万幅画面配合千千万万道声音,好似千千万万台电视机在脑子里播放不同的画面,这种感觉,一个正常人受的了吗
不过正因为有了这五感敏锐的体质,先前巴尔扎克在巴德山鲁临死前所说的东西,孔纹听得一清二楚,对于巴尔扎克装了十多年,就是为了玩弄巴德山鲁时,对于巴尔扎克的这种行为,孔纹除了钦佩以外,还有极度的蔑视。
以一个嫡子身份,为了玩弄一个同父异母兄弟,而白白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与其说是有大毅力,不如说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家伙,仅仅将目光放在了一个家族里边,想来即便是将来他接替了他的父亲,成为了黄金橡树公爵,也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一个人的胸襟,往往决定了他的成就。
而对于这种喜欢玩弄阴谋诡计地家伙。孔纹通常都是一棍子打死地。
“那我们现在去休息”
估计是给今夜地事情弄糊涂了。此时地凯拉像是一个迷失地羔羊般。可怜兮兮地抬起脑袋。看着孔纹。让人生出一种狠狠蹂躏地感觉。
“当然。我们现在就去好好休息。明天是到了摊牌地时候了”
孔纹露出一个狼外婆般地笑容。就牵着如同小红帽般地凯拉。向着屋里走去。
月光。将两人地背影拉得老长老长。
“长老,这次多亏了您啊,不然计划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实行”
回到住处,挥退了随从,巴尔扎克一脸恭敬的对着下方一个有着苍老面孔,行将就木的老太太躬身道。
“戛戛巴尔扎克,我的孩子,恭喜你解脱了,这样一来,你那祖父就该把全部的心思花在你身上了,好好干,这一次在我的帮助下,想来一定会的达成家族的要求,为你日后登上家主之位有着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
”
那老太太发出一声难听的笑声,一双碧绿的眼眸狼一般的看着巴尔扎克。
“长老放心,我答应你的东西,一定会实现的”
“什么没打起来”
城外,在呼啸北风中赏月了差不多一个晚上的范蒂丝脸色大变,顾不得那侵骨的寒风,严肃的看着那个来通报最新消息的玫瑰家族随从,脸色出奇的难看。
“是的,小姐,本来一切都按照我们推测的那样,橡树家族和鸢尾家族联合向松涛阁进发,不过后来,在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橡树家族的巴尔扎克杀了他的弟弟,然后他们就退了出来”
那随从只觉得眼前的大小姐脸色变得比这黑夜还要黑,哆嗦着将自己搜集到的信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呼好吧,你可以下去了,谢谢”
挥挥手,让随从退下,范蒂丝迅速的走入到帐篷内,小心的在闭目养神的老者面前坐下,控制了下情绪,这才舒缓的说道:
“长老,这次我们失算了,该采取什么样的补救措施”
“的确,我们这次失算了,那巴尔扎克毕竟是橡树家族中的嫡子,连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家伙都给蒙骗过去了,不过谁能想到他往昔十余年间的纨绔自大都是装出来的呢
不过没关系,这样一来,也仅仅是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上罢了。
而且,巴尔扎克在松涛阁里杀了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想来回去之后会将一切的责任推到蔷薇家族头上,那个孔纹也不是易于的货
嘿”
老者睁开了眼睛,眼角闪过一抹洞悉世事的神光,接着道:
“如果我是孔纹,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巴尔扎克干掉,然后将事情推到意外事件上,这样一来,在这次魔帝宝藏的事件中,将会占尽极大的便宜当然,我指的是在你们一起到达魔帝宝藏的地点之后”
“长老,你就这么肯定今天会在今天之内达成共识”
范蒂丝暗自留下了一个心眼,这才看着老者问道。
“当然,如果你们不达成,你们中间会有人帮你们达成的。对了,范蒂丝,你可以考虑下,利用你的魅力把那个孔纹给征服。
那样对家族会有好处的,虽然我看不透他,但是记住,千万不要和他作对,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以及可以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老者脸上涌起一抹凝重,看着范蒂丝仔细的叮嘱道。
“毁灭气息和血腥味这么说他杀过很多人”
“不是很多,是非常多”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失眠,但是孔纹绝对不会算在内。
昨晚待橡树家族虎头蛇尾的闹了顿后,孔纹就拉着凯拉进入了他们的卧室里,不顾魅力的黄金蔷薇大公的哀求,如同一个征战四方的骑士般,在那令人炫目的雪白上驰骋了一个晚上,直把魅力的女大公乐的昏死过去,这才善罢甘休的搂着她呼呼大睡起来。
日上三竿,正做着香甜美梦的孔纹忽而感觉自己似乎到了冰天雪地中,腋下似乎塞入了什么冰寒的东西一般,条件发射的腰间一发力,双手一绞,便觉一个喷香软玉到了自己的怀中。
那熟悉的香味即便是不睁开眼睛,都可认得出是谁。
“嘿嘿,看来昨晚还没有征服够呀,我们美丽的女大公又在奋起反抗了果然,伟人说的对,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呀
好,今天晚上,我就要事先这个承诺”
翻身将凯拉压在身下,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孔纹舔了舔凯拉的耳垂,看着身下美人那有些不堪的娇喘,双手一划,凯拉身上那件上等丝绸裙就自她的背脊中线一分为二。
感觉到身体一凉的凯拉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觉得一根滚烫坚挺如铁棍的东西从臀间硬生生的塞入自己的体内。
“啊”
一声娇呼,尔后便是那隆隆的炮声,在这冬日里,房间内却是春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