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丑斜躺在床榻上,细细的看着殿主阳兰拿给他关于冥七的资料,若有所思。
再来到悬剑坪,人山人海,因为今天是决出最后两个四强名额的一战。
虽然看不清两人的样貌,却可以肯定其中一个是女性无疑,因为她曼妙的曲线哪怕在黑暗中也无法遮掩分毫。
而换做冥七结果就不一定了。
女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长叹了口气,向着剑荡山主峰飞去。
男人长叹一口气,沉默了,他又何尝不想天天陪着女儿,共享天伦之乐,可是他做不到,身不由己。
狱军平静道:“现在动手风险太大,目标也比较混乱。过几日,也就是这次剑宗百年论剑落幕的时候,我们再出手。卑鄙的修者让我们人才储备损失惨重,我们也不能便宜了他们,这次参加论剑的修者年轻俊杰,尽可能一网打尽,为接下来的乱世占得先机。”
再结合以往的经验,这冥七的实力不见得比武灵忧差到哪去。
一步步走到现在,莫丑也是在飞速成长中,虽说战斗经验和修为肯定比不上八强中的其他几个人。但他有别人无法企及的优势,那就是高深莫测的防御手段,说白了,就是那个从秘境中得到的神秘传承。
“是啊,那你有没有算过,这二十多年我们一共见过几次面,加起来都不到一天,这样疏远的父女关系,又如何能让我亲切的起来呢”女子反问道。
男人闻言,定定的看着她,涩声道:“难怪你在剑道上有如此成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二天。
女子淡淡道:“不必,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蓝色人影一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哲鲁乌斯问:“狱老大,上面只是说便宜行事,那我们应该做到什么程度呢”
人们都是好奇的生物,对于充满各种悬念的比赛还是非常热衷的,就像赌博。无论是莫丑和冥七的一战,还是申屠九和党云的一战,没结束之前谁都猜不出来最终站着的会是谁
二、对方是同门,熟悉他的套路底细。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不再多想,换了身装束,御剑向悬剑坪飞去,今天的一战对他非常重要。
西摩不以为然道:“有必要吗区区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小子,让我们劳师动众,冒这么大风险来刺杀。只需等几个月,咱们大军一到,一个都跑不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又道:“顺便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西摩缩了缩脖子:“怎么做你说了算,我是个粗人,只管杀人放火。”
舞天殿。
说完,他的身影淡化,消失。
男人愣了愣,苦笑道:“可我在很久以前就和你相认了啊”
女子看他落寞的样子,有些不忍,难得出言安慰道:“我无怨无恨,而且过得很好,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只要你知道有我这个女儿,我心里明白自己有个父亲,就足够了。”
他的下一个对手冥七虽然在修真域没有半点名气,但在九幽内部却是无人不知,代号修罗剑魔。
凌虚真人看莫丑上台不禁眉头一皱,转头对李伯叔道:“李宗主,此时让他上场不合适吧虚名对你们剑宗真的那么重要可不要因小失大啊要分得清轻重缓急。”
一连串的反问让李伯叔苦笑连连:“凌虚道友,老夫也不想啊,这小子倔劲上来谁也拦不住。”
凌虚真人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李宗主莫非把希望寄托在了莫丑身上的那个神秘防御阵”
李伯叔心中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道:“怎么会,再强的防御也有突破的时候,昨日灵忧不就给我们很好的上了一课吗我身为宗主,是不敢拿门下弟子的生命去冒险的。”
提到武灵忧的名字,凌虚真人神色有些异样,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