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托娅对敦郡王的脑子有点绝望了，她刚才暗示明示的手法不对吗。

“我说的是真正的十福晋，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嫡长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

老十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怀疑他智商的语气和他说话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现在的十福晋叫格根塔娜，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未记名的庶女，跟奴才一样是陪嫁的滕妾。不过她长得酷似大格格嘎尔迪，所以更被看重。”

老十木着脸，听故事一样。

“奴才有证据的。这里是真正的十福晋嘎尔迪选秀时的画像，这是底稿，和送上去的那一份，一模一样。敦郡王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宫找到选秀图册对比一下。”

乌兰托娅交上一幅画。

老十接过来，低头一看，那张画跟原文瑟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的，只是原文瑟睫毛更长，眉更秀美。

当然还有表情也不一样。

图上的少女十二三岁，端庄沉默，那表情是很陌生的。

而原文瑟的表情是鲜活的，眼睛是暖的，唇是笑的。

老十将画子扔桌上：“还有什么”

乌兰托娅倒吸口气，不敢相信敦郡王居然就这么没脑子，事实摆在眼前都看不到的。

“格根塔娜跟大格格互换了身份，嫁给了您。还收卖了女奴格桑，如果爷不相信，回去审一审格桑就知道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老十没什么表情。

乌兰托娅道：“大格格是一个心地十分善良的人，她对我们这些不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承认的姐妹都很照顾。其中有一个叫格根塔娜的因为跟嘎尔迪大格格长得特别象，又十分的会说好听的话，得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