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早以前，他们来过冰城，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记忆当中没有和幕后黑手有关系的，老哥也读心，同样什么都没发现。

“她叫张芸，大三学生，和曾雪是同班同学，也是冰城人。”

但还有三个人。

和所有父亲一样，忙工作养家，对孩子的教育有缺失，加上黄柔柔正处于叛逆的年纪，发生一些理念上和生活上的冲突就再所难免。

老哥有读心术，小6的记忆探索，加上老哥的读心术，可以说，这次真正的幕后黑手绝对不可能有漏网的可能性。

不过蛋蛋妈都来了，蛋蛋十有八九也跟来了。

林默让看的是最近几年的记忆，而且，快速略过就行了。

林默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明确，他认为，曾雪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一个替罪羊，一个被拉出来吸引火力的挡箭牌。

况且别人就算想学也学不来。

这是一个内心强大，意志力坚定的人。

不需要撬开她们的嘴，只需要经历她们的记忆就可以知道一切。

林默头一个让小6检查的对象，就是黄柔柔。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

大概十几分钟后，小6睁开了眼睛，冲着林默摇头。

主要是和小6和老哥说这个事情，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当真是岁月如梭，时光匆匆走过，让人猝不及防，一晃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也老了。

至于安全，林默根本不担心。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然后就说蛋蛋妈管理社区，很是忙碌，这次有机会出来转一转散散心，难道还不行

不过既然小6从记忆这一层面没有查出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没有人能在小6的精神入侵下隐藏记忆。

不用问，这组团旅游的事儿肯定是张萌这家伙撺掇的。

据林默所了解的，黄柔柔和她父亲的关系并不好。

“那个幕后之人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我们放弃调查，那是他太天真了。”林默眼里带着杀气。

这法子别看笨，而且十分的简单粗暴，但有的时候，越是看上去笨和粗暴的法子，反而效果越好。

真正应该担心安全的，是冰城里的人。

林默说行。

“你们这是组团儿旅游来的是吧”林默彻底无语，他就问还有谁，后面，还有谁。

小6查看一个人的精神领域，查看他们的记忆，也需要时间。

有耐心，也细心，而且做事果断，狠辣，不会因为一些顾虑而放松。

好在也就是这几位。

那些受害者的自杀方式的确是千奇百怪，而且大部分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在正常情况下，人用这种方式是无法自杀的。

老爹就和老妈说，我老了是真的，但媳妇儿你可没老。

这个林默也想过。

老哥点头。

在噩梦世界进入梦中梦的人，都已经这样了，不急于一时去找他们，反倒是那个幕后黑手，林默必须尽快将对方揪出来。

林默不认为黑手就只有张芸一个。

老哥提出质疑。

第一个就检查出了问题。

小6试过，这种状态下的曾雪是无法探查记忆的。

既然如此，那就放人。

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不需要什么客套，直接精神入侵，查看记忆。

说实话，最开始所有的怀疑对象里，林默最怀疑的就是黄柔柔。

他也不敢说不行。

小6的精神入侵比较浪费时间，但林默说过，这次宁可错杀不可错放，所以剩下的，也要一个一个的排查清楚。

因为要用这个法子的前提是，得有一个像是小6这样的特殊精神体才行。

现在曾雪身体死亡，噩梦世界里的她也陷入了诡异的梦中梦无法醒来。

有三个没问题。

“怎么办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因为曾雪的暴露而就此作罢，反而有点变本加厉。”

老哥就问，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黄文彬组长的独生女儿。

还有很多家属需要排查。

对方心理素质算是不错的，但遇到小6和老哥的双重夹击，立刻就暴露了。

“怎么办”

这时候还是老妈发挥了家里话事人的威势，先过去锤了一下林默的脑袋，然后将画里有些害怕的蛋蛋妈拽了出来。

“可以操控现实世界里的人去自杀，而且，可以控制自杀的方式，真的有这种诡异的力量吗”

要说不是有人专门这么设计的林默都不信。

林默往画里一瞅。

这种努力没有白费。

又说到曾雪这个疑犯。

认为她没问题。

这和年龄无关，和性别无关，一个是看证据，一个是凭直觉。

林默把豆豆也从纸箱子里抱出来，让它带着小红裙和豆豆去玩，其他人，林默给他们开了个会。

正常人的求生本能不允许他这么干。

对了。

他要的，是抽丝剥茧，将这件事查清楚。

换句话说，林默之前的直觉没错，之前对自己带有敌意的，就是曾雪和张芸。

来就来了吧。

林默点了点头。

有小6在，对方做过什么，都可以从记忆里读取到，甚至可以用加害者的视角，将整个时间重新经历一遍。

显然，老哥也检查过黄柔柔。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当然，要查看所有的记忆，就像是看一个人的一生经历，如同一部数万小时的电影，不可能一个一个查看。

李夏和王莉娜要差一点。

被关押的这一段时间里，她们表现出了慌张、恐惧和无措，这些都被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

林默想好了，谁的头最硬，就从谁开始。

张芸既然是一个硬茬子，那就从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