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废你血脉, 每天晚上承受噬蚁之痛,晚上睡的可好? 张寒睿扎心道。
闭嘴,让你说话了? 别着急, 你的罪状等会人来了再给定罪,张海奉开口道。
老爹你温柔点, 声音那么大,都吓到你可爱的女儿了。 张汀晚嘟着嘴不满的开口道。你看把这位小姐姐吓的。
张海奉乐呵呵讨好女儿, 是是是 晚晚说的对,说的对, 我注意我注意, 张海峰一脸女儿奴的样子, 张寒睿都看不下去了, 轻声咳咳两声。
就在这时张日善带着暗大几人进来了。
张日善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又跪在那里。
少族长,我等办事不力,东西没有拿到,请少族长责罚,说着跪了下去。
起来吧, 张寒睿淡淡道,
晚晚去给他们看看伤势,
好的,寒哥哥, 张汀晚站起身,你们先把上衣脱了吧, 坐在那里,手指一指大厅的沙发。
张汀晚拿出医包, 来到暗大几人身边, 一一诊脉, 没有内伤, 只有皮肉伤, 手在兜里翻找着什么, 不大一会,翻出两瓶外伤药膏, 扔给几人, 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这两瓶药膏涂抹几次即可。
说完蹦蹦跳跳的来到张寒睿面前, 一副快夸我,快夸我,
嗯,我家晚晚最厉害了。 张寒睿夸了句张汀晚,不然还不知道怎么磨自己呢。
不大一会, 暗大几人涂抹完, 起身来到张寒睿面前,
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张寒睿叙述一遍。
哼一声, 随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既然这些人不知死活那就没有必要留着了。
说着站起来,一脚踢飞张奇山, 你去通知那些势力领头人来张家受死。
说完张日善又再次匆匆而去。
东西呢? 张寒睿阴沉着脸问道。
不知道。 张奇山硬气道。
听到不知道三个字, 张寒睿冷冷道, 很好, 来人 开门迎客。
说着张寒睿直接走出院子, 张海奉和张海义搬些两个椅子和一张桌子。
把人给我带上来,哪里最显眼绑在哪里。 张寒睿和张汀晚坐下, 张寒睿杀人般语气冷冷道。
族内已经数十年没有使用过族规了, 今天拿你来试试。
让那些跪在地上人跪在视野最好的地方, 看着家族是如何惩治那些反骨的。
就在张奇山被绑在那里,没一会一队士兵便包围了张奇山的府邸。
一名百夫长笔直的走到张寒睿面前,就是你绑了我的长官, 长沙的布防官?
放肆给我跪下, 张海奉就在百夫长来到张寒睿面前便全身发力, 听到百夫长的话更是直接冲出, 三息时间便来到百夫长身边, 双手飞快的把枪给卸了, 砰一脚, 这次不是踢腿窝, 直直踢在膝盖上, 骨头瞬间断掉跪在地上。
谁给你的胆子敢和我家少族长如此说话。
士兵纷纷抬起枪对准张海奉, 张寒睿身上的杀气外放, 放肆 想要长沙屠城吗?
这话一出,麒麟卫从腰间拿出德国最先进的半自动步枪。
面对士兵, 只听齐刷刷的声音, 咔嚓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枪的比较好。
张海奉冷冷道。 丝毫不理会疼的打滚的百夫长。
伊心悦懵了,被这么大的阵仗彻底吓到了, 竟然敢和军队硬碰硬。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只能无助的抹着眼泪。
张寒睿面对这种场面, 悠闲的喝着茶,张汀晚也是吃着零食。 我想吃糖葫芦寒哥哥。 张汀晚塞满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说道。
张海奉一听一家女儿想吃糖葫芦,连忙狗腿子的道爹这就让人去买。
直接走到一名亲兵面前你去给我闺女买糖葫芦多买几种口味, 糖果零食也都买点。
是。 亲兵地拉着脑袋应道。
你们这是与军队作对,你们不怕军队清剿你们吗? 一名总棋开口道。
如果姓将的不愿意在那个位置坐了,我们不介意换个人来坐,别问问就说,我张家说的。 张海奉听着那位总棋的话,非常霸气强势回应道。
你, 总棋心里气啊。
如果我家少族长在长沙出事,放心长沙城要屠, 那些将领军官通通砍头做成干尸跪在我张家祠堂赎罪。
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
奉叔,你这小题大做了,张寒睿把玩着手中的墨玉扇。
张寒睿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