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虽没有任何举动。

但以平衡为首的一众高级系统，眼眸中满是惊惶，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

“轮......轮回......大人！”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敬畏。

楚牧仿若未闻，抬手之间，一道散发着幽光的轮回法则，轻轻落在了姜夭身前。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不容置疑：“来了就出来吧！在我面前躲着，没有什么意思吧？”

地面上的颠倒，像是惊弓之鸟，瞬间飞到平衡身边，祂们自然清楚，这话并非对祂们这群高级系统说得。

主要祂们不配。

短暂的纠结后，众高级系统同时恭敬地弯腰：“吾等见过轮回大人！”

一时间，时间仿若凝固，整个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血雾在空中弥漫。

楚牧低垂着眼眸，面容平静，让人难以窥探他内心的情绪。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内心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他在赌，赌的毁灭和因果两大至高，正密切关注着此地的一举一动。

而姜夭在系统眼里，是轮回至高创造的，轮回至高本身是足以撼动这个世界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存在。

空气中弥漫的血雾似乎更加浓重了，连呼吸都变得压抑。

那些高级系统们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态，不敢有丝毫动弹。

突然，虚空之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楚牧内心微松。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两个家伙不可能不关注姜夭。

祂们在等自己出来，自己又何尝不能以此来敲诈祂们。

“我还以为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楚牧的声音依旧平静，轮回权柄绽放出磅礴的威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虚空中的波动逐渐变得剧烈，两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一道身影周身缠绕着毁灭的气息，另一道身影则笼罩在迷雾中令人琢磨不透。

两道身影给人很明显的感觉就是毁灭释放的气息远远超过因果。

“毁灭大人.......因果大人.........”，平衡和众系统把头低的更下去，浑身隐隐有些颤抖。

“楚牧，没想到你还活着。”，毁灭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楚牧脑海嗡嗡作响，还没开始说些什么。

因果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不是楚牧，楚牧的因果线早就被我斩断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这是轮回！他的因果和轮回同步。”，因果的话音无比凝重。

毁灭闻言，周身瞬间泛起剧烈波动，死死盯着前方，每个字都咬得极重：“不愧是初代权柄，竟以如此精妙的假死之计，瞒天过海，把整个万界大会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起先平衡告诉本至高的时候我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