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子沉默的将几个戴着黑色头套一直没有摘下的小倌带着原路返回,直到走出王府的后门,才下意识的擦了擦额角的汗,不自觉的揪了揪自己的衣领。
他家主子是不是突然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念想了?
男人跟太监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这么想的小钱子一脚踩进了小土坑里,才反应过来,主子在那之前,看着他呕吐的场景,所以,那个人不是他,真是太好了,莫名的有些安心。
请苍天,辨忠奸!
他就只想做个纯臣......
而另一边,看着那些小倌扭着腰一副柔弱无骨模样离开的背影,燕北极感觉想吐的欲望更强了。
他的手都要将廊下的木头柱子给抓烂了,简直是恶心透了。
不过这么一折腾,此时的时间也已经戌时了。
燕北极看着天边,沉默之后更是沉默,身边的侍卫在几十米外的地方,忠诚的守卫着。
他就在男人窝里,对男人从没有任何的除了英雄惜英雄之外的想法,但真的是不对劲。
燕北极看了眼天色,现在再想去镇北侯府拜访,恐怕是非常的不合礼数了。
但他就想在今晚见到那个在他脑海中跑了一天的小公子,甚至让他忍着恶心看了几个小倌却发现完全无济于事的小公子。
“甲一,着人在镇北侯府布控下,我要知道镇北侯府内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镇北侯的事情。”
燕北极忍了半天,才克制住现在就去镇北侯府的冲动。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只是第一次这么恨天黑的太快,以及两家离的太远。
可这样想了之后,他又想起了坊间传闻的,甚至是他看到的那一幕。
他的小公子应该不会接受他的喜欢,这玉琢的人儿身边有着几个侍妾,甚至连身体都搞垮了。
那些人都贪慕他身后的钱财权势,只有他,只想要他这个人......
燕北极知道自己在吃没有身份的醋,他也知道,他若是想要跟他真正的生活在一起,那也是难上加难。
但他没准备真的要做些什么,他可以陪伴,每天看一看他就好了......
“来人,通知蔡医官,明日一早来王府待命,跟我一起去镇北侯府一趟。”
说了这几道命令后,燕北极才克制着返回了卧房。
直到,半个时辰后,甲一跪在房门外汇报了镇北侯府的老太君,招了府医看诊,疑因过了暑气。
燕北极在烛火下认真的作着画,闻言,手上的笔跟着停顿了下。
“镇北侯可有不适?
可有招人进屋伺候?!!”
燕北极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中毛笔上的墨跟着抖下了墨汁,一张将要画好的美人图,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