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玉篱落再次悄悄来到西遥的屋内,替他细细号脉,左手换成右手,这脉象说不出的奇怪。
就在他抬起她的右手看到她虎口处的胎记,他只觉得双目刺痛,这个胎记她怎么会有?
满是狐疑地望着手上的胎记,他只觉得她的手仿佛有千斤之重。
心底凌乱,握着她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他心绪不宁,总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却如何也找不回来。
西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只是痛苦地哀嚎着,这哭声与嚎叫声让玉篱落如坠冰窖。
他举得好冷,好冷,冷得他无所适从。
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痛得他简直不能呼吸。
西遥挣脱他的手,不断地捂着疼痛的脸颊,直到梦魇褪去,她才清醒过来。
看到坐在自己身侧表情痛苦的玉篱落,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诧,随后赶忙起身指了指他的胸口。
玉篱落佯装无事,摇了摇头,继续替她把脉。
西遥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你的舌头是何时受的伤?”玉篱落关切地问道。
西遥眸光幽深,随后比划了起来,可惜玉篱落看不懂。
于是,她将身侧放着的纸笔拿出来,在上面写字。
“四个月前。”西遥将纸递给玉篱落。
玉篱落看到她的字迹,瞳孔不断地放大,震惊之余,紧紧地握紧双拳,她的字为何会和碧玺一模一样?
“可吃过什么药?”玉篱落继续耐心问询。
西遥摇了摇头,“没有。大夫都说治不好了。”
玉篱落望着她顾盼神飞的眸子,眸的神韵,只觉得格外熟悉,却又想不起是何人。
“这位姑娘,我们以前认识吗?”玉篱落问出心中所想。
西遥微微一怔,随后苦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玉篱落将手收回,伏案写了个药方递给她,“我给你开了个方子,每日两副,早晚各一次。先配合着药粉用上一周看看效果。”
“谢谢!”西遥拿着药方用手语示意。
玉篱落面带笑意,跨上药箱,关门离开。
望着房中人儿,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以至于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觉。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决定回去睡个好觉,免得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心思。
自寻烦恼。
而另一边的南宫珏守在北酋王和王妃住处已经好几日了,听闻司徒耀阳被禁足了。
不过他也没有想和司徒耀阳说几句,此人性格乖张,对他诸多误会,不易接触,还是等王妃吧!
北酋王妃看着是个讲理之人。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他找着机会碰到了王妃。
东方清和远远地就瞧见了南宫珏,“南陵王找我可有事?”